想要喊冤,“你,你什么意思?”
地上连正常声音都发不出来的刘雅芳听到顾娅珊的话,一双充血的眸子睁得极大,“不行。不能这样。”
顾娅珊这一下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刘雅芳摔得不轻,没有人扶她,她连起身都不能。
饶是如此,她还是挣扎着对顾娅珊的话发出了抗议。
顾娅珊看都没看她一眼,只看着聂远锋,“我的意思很明白,从明天开始,聂氏没有聂远锋这个人,三叔有什么异议吗?”
聂远锋终于慌了神,刚才刘雅芳被顾娅珊摔到地上的时候,他脸上只是露出了一丝不安,现在则是完完全全直达眼底的恐慌。
“你凭什么?”聂远锋喉间不停滚动着,额头上有汗滚落,“你又不是聂凌峰,你现在连代理总裁权都没有,你凭什么让我别去了。”
他越说越有底气,声音也越大。
顾娅珊对他的叫嚣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她和人争论的时候,几乎从不大声说话,因为声音越大,有时候往往越说明内心心虚。
她只是笑了笑,伸手将颊侧的头发捞到耳后,“凭什么?三叔问我凭什么?就凭我是聂氏的总裁夫人,凭聂凌峰是我丈夫,凭现在聂氏我是最大的股东。”
她每说一句,聂远锋的脸就白一寸,到最后,已经是面如死灰。
顾娅珊再懒得给他们眼神,“三叔三婶不是想走吗,走吧。“
她下巴朝门口点了点。
聂远锋双脚却像是灌了铅,满脑子都是一句话反复来回:我被赶出了聂氏?我被赶出了聂氏!
地上的刘雅芳想走却连爬都爬不起来,聂远锋甚至没想过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顾娅珊也不在意,任他们两个人一站一躺,神情僵硬痛苦,和她的自在悠闲形成鲜明对比。
大约半分钟后,房门被敲响。
顾娅珊说了一声进,房门紧接着被推开。
易子昂神色严肃,推门进来就看到了俩门神一般杵在那儿的聂远锋和刘雅芳。
他愣了一下,接着大概是由两个人的情形联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抹了然的凝肃,脸上却换上了吊儿郎当的笑。
“哟,这不是聂先生聂太太吗?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地上呢,快起来快起来。”
说着,他也不顾刘雅芳的拒绝,上手去搀扶刘雅芳。
他力气大,刘亚芳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