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换了一种问法，手臂撑着下巴，微微靠近他，“你觉得这里好吗？”
这个问题小宝能回答上来，他想了想，表情认真，一丝不苟的回答，“张阿姨和阿姨都好。”
他声音小小的，想了想又想起似得补充了一句，“叔叔也好。”
叔叔？是说聂凌峰吗？小家伙真是聪明。
顾娅珊嘴角微微翘了翘，又蛊惑般问，“那你想不想和张阿姨、阿姨还有叔叔生活在一起？”
不是问他要不要生活在这里，而是问他要不要和他们生活。
小宝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顿了片刻，没有回答，反倒小心翼翼地问，“那如果小宝不听话惹了阿姨生气，你会不会推小宝？”
他眸子里全然流露出对这种事情的害怕，虽然机灵，可到底只是个几岁的孩子，本能的害怕受到伤害。
顾娅珊想到昨天的事情，眼神凉了凉，“放心吧，不会。”
她又在小宝脸上捏了一把，坐直身子，若有所指，“而且，我会保护你，让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
小宝现在还不太能理解顾娅珊说的后半句话，但是他明白那句“我会保护你”意味着什么。
他小小的小米牙咬了咬唇瓣，不自觉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可看着顾娅珊的眼神就说明了一切。
亮亮的，闪着光，像是小星星。
顾娅珊被他这么看着，忍不住手痒捏了捏他的小鼻尖，“快吃饭把，下午我有事出门，你饿了就找张阿姨给你弄吃的，困了就去睡觉，无聊就让阿姨给你放动画片，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小宝重重点了点头，紧张的小身子放松下来，终于多了些孩子的憨态。
等到顾娅珊吃完早饭，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也扔下小勺子，飞快地跟出去，眼神恋恋的看着顾娅珊的车离开。
顾娅珊没刻意让他别这样，小孩子嘛，没安全感，合该惯着才是。
司机将顾娅珊送到了聂氏楼下。
张檬已经等在门口。
看到顾娅珊过来眼神一震，快步迎了上来，“聂总，昨天我已经让下面拟好了和季先生签代理权的合同。”
顾娅珊微微点了点头。
张檬又压低声音飞快道，“这件事我刻意没有瞒着其他董事，还将消息流露出去几分，现在那些董事都收到了消息，很震惊。”
张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