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娅珊不喜欢听这种话，闻言瞪了他一眼，从袋子里抓出来一块面包和一瓶纯净水。
拧开瓶口，顾娅珊先送到聂凌峰唇边，“给！”
她精致的眉眼有些憔悴，嘴角干裂的起了皮。
聂凌峰喉结滚动了几下，心头好似有一股喷涌而出的热流，让他呼吸有些困难。顿了一秒还是两秒，聂凌峰轻轻凑过去抿了一口，“好了，你喝吧。”
顾娅珊不满，“别搞得好像我很废物只买到一瓶水一样，聂凌峰，你多喝一点我也不会死。”
她从来是坚强的，不服输的，逞强的。聂凌峰眼神垂下去，细密的眼睫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再张口的时候声音有些哑，“嗯，忘了说，聂夫人真能干！”
他说完，又喝了一口，然后让顾娅珊自己喝。
干裂的嘴唇经过润湿后明显舒服了不少。顾娅珊捏了个面包出来，和聂凌峰一人一口吃掉，感觉自己总算是又活过来了。
脚下的大腿紧实有力，顾娅珊脚趾动了动，吃饱喝足又生出来坏心思。
“哎，聂凌峰。”她伸手在聂凌峰胸口位置点了点，“你不会是心疼我吧？”
她说话的时候手脚并用，没有一刻安分的，脚趾暧昧的在聂凌峰敏感的大腿上碰碰蹭蹭，简直是不知死活到了极点。
“别闹！”聂凌峰眉心轻轻皱着，这样的回答也不知道是还是不是。
每次他最喜欢说的就是这两个字。
顾娅珊最喜欢看他眉心紧皱却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
闻言嘴角恶劣的勾了勾，“你说，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感动的快要爱上我了？”
不是快要，是已经，聂凌峰在心底说。
他抱着顾娅珊的手微微收紧，可这一点点细微的差别顾娅珊并没有发觉。
他眼角轻轻上挑，双眸像是要看进顾娅珊的心底，“那你呢，我救了你两次，你是不是也感动的不行，不如就，以身相许吧？”
顾娅珊闻言笑得花枝乱颤，“以身相许？刚谁还叫我聂夫人来着？这么快就忘了？这个不算，换一个更有挑战性的来！”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下面两个鼓鼓的卧蚕，比妆容精致端着的时候小了好几岁。
聂凌峰莫名就低下头在顾娅珊眼角轻轻亲了一下。
两个人都是一愣。
顾娅珊嘴角的笑容凝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