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丞相可曾与守将商量用兵之法?”
丞相怒道:“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竟敢在此信口雌黄!”
晚云冷笑一声,道:“是不是信口雌黄,丞相心中自有明断。当下,我只问丞相一句,丞相让鄯州振武军将安然围堵在城外,自己却无所动静,是何居心?他们究竟是丞相要对付的敌人,还是丞相将要请进门的客人?”
这话出来,丞相微微色变。
“丞相在这风雨飘摇之际,无论如何也要接过大统,是有一腔热血和满腹抱负,还是跟别人谈下了什么好处?”
“胡言乱语!胡言乱语!”丞相随即转向太后,双膝跪下,拜倒在太后膝前,“太后万不可听这妖妇陷害忠良!”
太后看着他,面上喜怒不辨。
“太后明鉴。”晚云随即向太后道,“鸟择良木而栖,大王不过为臣民指了一个归宿,相较于中原,河西更好,这就是大王的意思。”
丞相怒斥:“河西不过区区藩王之属,如何比得上中原?”
他才说罢,顿觉失言。
太后盯着他:“如果说来,丞相已经思量明白,也已经为西海国上下安排好了出路?”
丞相惊慌失措:“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太后!臣服侍过三位国君,忠心日月可鉴!亲疏远近,太后当明断才是!”
太后了然于心,徐徐道:“难怪丞相忽而变了行事之风,平日温温吞吞的一个人,突然变得野心勃勃、杀伐果决了?”
她眯了眯眼:“原来,好处就在眼前了。”
话音才落,旁边侍立的卫士已经上前。丞相这才惊觉,太后竟是早有将自己拿下的准备,方才这一切不过是个过场。
情急之下,他恶从心起,突然扑向身前的太后。
“都不得过来!”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匕首,横在太后颈间,“上前一步,我便让她血溅三尺!”
众人皆大惊。
晚云站起身来,冷冷道:“我劝丞相莫做这多余之事,丞相家中还有妻妾儿女,太后若出事,他们便也保不得了。”
丞相啐了一口,骂道:“贱人!我放了她,他们就能保下么?我死也不会相信你,将解药交出来!”
晚云看了太后一眼,看她已经不复方才的镇定,用求救的眼神看着她。
“交出来!”丞相又大吼一声,太后一时被惊吓的脸色苍白。
晚云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