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年耳濡目染,深知信道之重要。若无皇城司,则鄯州的边陲之苦难以上达天听,边境邦国的异动亦难以察觉。我愿意帮他,皆因我觉得此事重要,若说有什么私心……仁济堂和皇城司纠葛了这么多年,我师父和圣上不能了断,我希望能顺顺当当地断在我和二殿下的手里。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让朝廷衙门去保家卫国,让医堂郎中去救死扶伤,这便是我的心愿。”
她徐徐说罢,又低头饮了一口茶。
裴瑾听罢,不由得怔了怔。
晚云这番话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诧异地看向裴渊。
只见裴渊对他淡淡一笑,似乎对这一切已经了然于心,又似乎带着些骄傲的意味。
裴瑾难得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正色道:“小云儿高义,叫为兄甚是佩服。”
晚云笑了笑,“若八殿下信任我,大可转告二殿下,我与他无怨。若他诚心与我了结此事,我亦能助他坐稳皇城司司主之位。可若他不信任我,硬要我和阿兄拿出些什么诚意来换取他的信任,只会逼我等另辟蹊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