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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一辈子。”晚云道,“此事,你不可再问。我跟你说过,见识过皇城司的人,要么是自己人,要么是死人,你该知道其中利害。”
“那你们杀了我好了。”谢攸宁恼道,“当初阿言瞒着我你的所在,已经把我气的半死。若九兄知道我瞒了他,还不将我宰了?左右都是一个死。”
“放心好了,阿兄赏罚分明,实在到了瞒不住的那一日,我会替你挨刀。”
谢攸宁看着她,目光复杂,终于重重地哼一声,一脸懊恼:“早知我就不跟踪阿言了,简直自讨苦吃。”
晚云露出苦笑,轻声道:“谁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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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卫忠进来密宅,说明日伏俟城将大开城门,迎接前来吊唁的番邦节使,届时正是出城的好时机。
“城中还在搜捕。”晚云道,“只怕不会轻易放任何人出城。”
“此事无妨。”卫忠胸有成竹,“先前商议之计可行,娘子不必担心。”
晚云颔首道:“如此,烦主事遣二人与谢将军同出城,而后兵分两路,一人护送谢将军到大斗拔谷,一人往鄯州,将这里消息告诉得利,让他奏报二殿下。”
“是。”
谢攸宁等梁平醒来,便去和他辞行。
梁平轻轻颔首:“我等还是要战场上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