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
梁平微笑,在榻上坐下来,看着他:“副司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此乃皇城司的规矩。”陶得利道,“刺史见谅。”
梁平“嗯”了一声,“听闻皇城司暗桩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我却想,兴许我见过副司,副司这般神秘,只是不想叫在下道破身份。”
“何以见得?”
“朝中百官,无论朝野,向来没有佑安此人。而那名不见经传之人,不会得二殿下垂青,亦不能的圣上首肯。”
“这世上难解之事还有许多。在下劝刺史不必深究。”陶得利道,“不知刺史此番将在下唤来,有何吩咐?”
“自是为了西海国之事。”梁平道,“圣上平定西海国之心,朝野皆知,不然,也不会将副司这等要员派来鄯州。据我所知,皇城司已经在西海国有所经营,想请副司亲自走一趟,设法说服西海王与我等议和。”
晚云蹙起眉头。
不久,陶得利问出了晚云的困惑:“在下以为,圣上对西海国志在必得,将军为何不用兵?”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梁平道,“我已经立下军令状,两年之内必取西海国。议和乃是第一步。我等都是为圣上做事,皇城司若鼎力相助,日后功劳自然也少不了你们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