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云对今日之事感到怪异且不解,向文谦道:“这左仆射究竟是打着什么主意?封义刚刚死了,他就迫不及待跑来说什么守约;可守约又不全守,非要在这钱财上再计较拖延一番。他们封家豪富谁人不知,怎么会要封良亲自来讨价还价的地步?”
文谦将茶杯里的茶喝尽,放下杯子,看了看她。
他没有回答,却道:“你先前说,封良父子是为兴师问罪来的。现在,可觉得他们有兴师问罪之意?”
晚云道:“这也是我不解之处。莫非他们真不知仁济堂和皇城司的关系。”
王阳在一旁道:“正是因为他们知道,才不会来兴师问罪。”
晚云讶道:“怎讲?”
“你若遇到个能随时要了你命的人,可会跟他当面冲撞?”王阳道。
晚云一想,倒也有理。
“故而,他们不是来兴师问罪,也不是来真心赔钱。”晚云道,“那么他们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文谦淡淡道,“自是来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