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甚恼鸿初,他跟你提这些做什么。”说罢,他拍拍晚云的肩膀,道:“此事,无论我还是你,答应与否皆无所谓,最终成不成,须得看圣上。就算我这边拒绝了,圣上要你们成,不成也得成;我这边答应了,圣上要你们不成,成也得不成。明白么?”
晚云想了想,道:“师父之意,要看师父劝圣上劝得如何?”
“正是。”文谦道,“但圣上并非随便可见,还要些日子。故而明日九殿下来见我,我不会跟他谈论你的婚事。”
晚云嗫嚅:“那不谈婚事谈什么?”
“我是个郎中,九殿下既然屈尊前来,我不为他把把脉如何说得过去。”他说,“你托鸿初找的那蛊虫,他说找着了,就是得养上一阵子。”
晚云听得这话,眼睛终于亮了起来。
“他找到了?”晚云又是欣喜又是担心,“还须再养一阵子?也不知阿兄能不能等,在那之前,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故而我要为他把把脉,蛊毒乃猛药,过则致死。”文谦道,“不过他那副身子根基不错,耐力异于常人,若要出什么岔子早就出了,轻易死不掉。”
听得文谦这话,晚云的心稍稍放下来。
天色尚早,晚云和文谦说了一会话,又往常乐坊去探望姜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