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听我说。”
“娘子请说。”
“殿下今日即将去信凉州,褔叔若是能动身,须得这两日尽快返回,经过甘州、肃州的分号时,将事情一一吩咐下去。褔叔先如实告诉我,堂中众人,是否已经知晓姚火生叛变之事?”
福禄赶紧点头:“此事闹得那样大,自然已经知晓。”
“无妨。”晚云道,“知晓就知晓了,但务必不能表现出知道的更多。话多则生变,若有人问起,必定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能不开口就不开口。堂中只留主事和三四个机灵的跑堂撑场面,凡事都交由各分号主事去回应。其余人等,尽量暂且都送到城外去,等事情平息后再回来。”
“知道了,小人已经记下。”
“方才所言是其一。其二,别等官府找上门,自己去找官府。”她说着,眨眨眼睛,“我有一计,可能需要各位主事演上一出。”
晚云这么一说,福禄就明白了。
他笑了笑,道:“只要别太难就是。”
“不会太难。”晚云道,“你让各位主事上官署去哭诉,就把那日你来玉门关找我时说的话,在官署的主事官长面前都说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