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毕竟这么多货物，不按毛料卖出，堆在手里就是在亏本。自己一个人卖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不如便宜处理了，换成灵石。
陆灵成看到的流水灵石，一下子就有五六百万，估计能上千万。
不过一个真灵石也没见到，都是货物流通。
这样互相都赚了，何乐而不为。
陆灵成感叹，真是别人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这里却到处都是发财的机会，但前提是你的资本够大。
陆灵成就是苦于灵石不够。所以要赚灵石，但要赚灵石，小本经营是不能发大财的，大部分人发家都是敏锐的嗅觉，放手一搏来的。
陆灵成不敢这样相信自己的直觉，也不敢赌命运眷顾自己。
只能这样慢慢经营。但如果有门路的话，陆灵成也不介意发一笔横财。
等到了大宗的货物都卖完了，余下的掌柜的就各自交谈起来，可能是一些小宗的生意。
陆灵成还不太认识他们谁都是谁，不过也有认识的，必如玉烟阁那个掌柜，两人眼光一碰。
他就冷哼一声，陆灵成也是莫名其妙。
等到了饭点，两边池子里的鲛人就开始歌唱了。
陆灵成听着，就感觉到了星河之间，在星星之间跳跃。昆山玉碎凤凰叫，也不过如此。
一层声浪高过一层。常有凡人传说，鲛人在礁石上唱歌，诱惑往来的行人，其实是为了吃人。
但其实鲛人也有自己的文明，反倒是人族一再抓捕鲛人。甚至有传言食之可寿八百。鲛人油脂制成蜡烛可以千年不灭。
鲛人是海中精灵，天生会歌唱，有潮汐之力。泪为珍珠，织水为绡。
被人贪图利益，种种抓捕。要不是上代鲛人公主，求到了镇海平心娘娘那里，鲛人才有了一些地位，至少但凡杀害鲛人的，都会受到大海的诅咒。
这是镇海平心娘娘写进了权柄里的，毕竟现在鲛人一族，全部信仰镇海平心娘娘。
但凡杀害鲛人，食鲛人肉者，一但入海，就会出各种意外。或遇雷暴，或迷失方向，或大海兽袭击。
这些鲛人都是好吃好喝供养着，毕竟只有心情好，才会唱出美妙的歌来。
中午还有一顿饭，陆灵成没吃几口，倒是有不少出来陪酒的低阶女修不知道从哪里出来。
也是，这里这些都是日进上万灵石的大款，傍上一个，最起码的，自己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