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跟在老爹身后,诺诺的应着。
“对了,这几天阁臣来过信吗?”此时的老爹嫣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口气虽然平和,气度却令人不得不俯身低首。
松龄小心翼翼的站在老爹侧后方,轻声的回道:“还没有,不过据学生猜想,这一两日应该就会有了。”
老爹听完脸色一沉,很快那一丝不悦也就不见了,他语重心长的说道:“松龄啊,你爷爷顾公和我同年及第,又一起同朝为臣,我俩家的关系自不必多说,只是啊如果再有机会出入官场,你还得跟着阁臣多历练历练啊。”
顾松龄脸上一红,瞬间就想到了,是刚才自己回话胡乱的揣测那封信,让老师不满意了,赶紧的低头惊慌的说道:“学生知道了。”
老爹也不看顾松龄,低头从药框里拿出一个鱼篓,高兴的说道:“好啊,你们也难得回家,刚才琉璃在溪边抓了几条雪鱼,正好你做一做,我们也小饮两杯。你,还不赶紧帮着松龄一起收拾收拾。”
站着的阿邦赶紧闷声接过去鱼篓,一声不吭的去水池旁边去鳞挖内脏了。
老爹同样利索的把蛇胆放入药内,对琉璃说说,“这是最后一副药了,吃完后再将养几天,你那小相公的眼睛也就不会发作溃烂了,等他身上的外伤好了,你们就尽早去寻找名医治疗吧,可耽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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