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天吗?”
李承平仍是谦谦君子的温和态度,“徐大人莫要动怒,这件案子有特殊之处,不能按普通的刑案审查。原告一家死亡,许多真相被埋没,讼师运用推理或推除手法剥丝剥茧,也无可厚非的,相信大人也希望真相能早日石落水出。”
“是啊是啊。”侧堂的杨主簿跟着附和。
紧接着,其他一些本地土官纷纷附和,瞧这架势反倒成了徐县令多疑不是。
一群官员扑杀堂堂县令爷,借势将他往脚下踩,反倒是围观的百姓看不下去,“姓张的分明是出口恶言,证据不足还刻意撕咬县令老爷。”
有人带头,不少人也跟附和,“徐县令是好官,你们不能诬陷好人。”
见围观者的动静越来越大,李县丞拍了拍惊堂木,“既然诊断没结论,那就先搁置,请下一批人证。”
接下来是胡家酒楼的几个伙计出场,何琴弹琵琶唱歌结束时要离开,有官员让她过来敬酒,她就坐在徐县令身边敬了几杯。
伙计亲眼所见,何琴并不情愿照顾徐县令,是徐县令强行搂着她回客房,不久后里面就传来她反抗的声音。
而官员的口供就有意思多了,不是喝醉了就是提前离开了,也有确实看到徐县令跟何琴回后院客房的,至于是谁先搂的谁,他们则是纷纷失忆。
苏禾忍不住笑出来,这帮官员落井下石之余,又懂得自保。毕竟是县令嘛,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万一没将他踩死呢?
吕茂这边也找了证人,客房有好几个投宿者,确实听到了何琴的呼喊,嘴上说着县令爷,不要之类的。
“请问各位,在此期间你们可曾听到县令爷的声音?”
投宿者纷纷摇头,“我们都没有听到。”
“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根本就是何琴自导自演的。”吕茂语气笃定道:“再者,徐大人醉得连站都站不稳,又如何行不轨之事?”
紧接着他问询了大夫,证明男人在酩酊大醉之时,在房事方面有心无力。
借用张才胜的假设,徐县令在事后服下过量的药,会陷入晕迷不醒。那他就不可能将何琴进行囚禁,她完全有机会逃跑,为什么要等到第二天又继续喊非礼,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贼喊捉贼。
张才胜将落红的床单拿出来,“如果何琴没有蒙受屈辱,请问这是从哪里来的?”
吕茂取过仵作的验尸报告,“落红是死者咬破自己的手染上去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简 作品《侯门恶妇又开始得宠了》第二百零六章 公堂激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