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怒瞪着她的厉北城。
她顿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四周又看不到父母身影,只好和厉北城搭话:“出了什么事,我爸妈还好么?”
厉北城阴冷狠辣的盯着她,二话不说地拎起她的领口,左右开弓甩了她两记耳光。
“言夏夜,这是替水柔打的!”
言夏夜耳朵嗡鸣,半晌惨笑着吐出一口血沫,面无表情的说:“是言水柔出事了?”
“你还有脸问?”厉北城依旧是恶狠狠地,像是恨不得此刻躺在手术室里的人是言夏夜:“你到底对水柔做了什么,才会逼得她不得不死?”
这话的意思是说
言夏夜眯起眼睛,脸上还带着麻木火辣的疼痛,眼下却全然不被她放在心里。
她有种距离真相越来越近的感觉,带着莫名的讶异追问:“言水柔自杀了?”
像言水柔这样厚脸皮的女人,会因为她的一两句话而自杀,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这事情既然真实发生,那么真相也只有一个。
意识到那条短信果然言之有据,言夏夜笑的讽刺:“你放心,我什么都没对她做,如果她真的死了,也是畏罪自杀的。”
“水柔躺在里面生死不知,你还说得出这种风凉话?”厉北城眼底的怒火濒临失控,忍无可忍的握紧拳头:“我告诉你,万一水柔有什么不测,我要你给她赔命!”
“赔命?”低低重复了这两个重若千钧的字眼,言夏夜心里寂静若死,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换作以往,当她还爱着厉北城的时候,想必会为此肝肠寸断的难受。
可是现在,她冷眼看着厉北城痛苦暴怒,心里空荡荡的像是被大风刮过,连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这样想来,还真是要多亏厉北城毫不在乎的在她面前展现出最真实的那一面,她才能趁早醒悟,不再困惑于情爱之中。
她那冷血无情的笑容刺痛了厉北城的眼睛,他掐着她领口的手指更加用力,指尖深深刺入她的肌肤,疼的言夏夜闷哼一声,挑衅似的加大了唇角的弧度:“厉北城,你最好希望言水柔死在里边,否则等她活着出来,监狱就是她最后的归宿。”
监狱里的生活有多可怖,连她这种贱命一条的人都不堪回首。
要是真的把那个娇滴滴以大小姐自居的言水柔扔进去,效果一定非常有趣。
“言夏夜,该进监狱的不是水柔,是你!”禁不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