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让你小子，糟蹋了两次机会。那两个女娃娃，要是给了秦歌，功用却是大多了。便是拿来给老夫我做糕点，也是极美的。”
转过头，接着对秦歌说道：“你就让这些人散布消息。”
“就说血魔宫在高武世界的行动，将是一场改变命运，甚至是定成造化的大机缘，机缘天定有缘者得之，只要抢到机会，进入高武世界参与行动，就有成宗做祖的可能。”
岁山长老这番话，甚至都不算是谣言。
而是本就正在发生，且在血魔宫内暗流汹涌之事。
所以，即便是掀起了些许风波，也不太可能引起重视。
但正因为如此，才显得岁山长老的这一手老辣。
暗流始终是暗流，真正击溃人心堤坝的，永远是明目张胆的洪流。
有了这几百人在背后，悄然传播，散布不安与躁动，人心就会逐渐的浮躁、焦虑起来。
就像传销组织，也会不停的宣传，某某某又喜提豪车，约会名媛，成为ceo，走上人生巅峰。
这就是一手贩卖不实的野心，宣传不恰当焦虑的行为。
却偏偏掩盖在了貌似寻常之下。
原本只是如齿轮般运转，作为工具人的血魔宫大多数弟子，受到流言影响，即便是再如何的理智，心里多少都会被点燃一把不安份的火。
他们会更加的踊跃，更加的亢奋，也更加积极的想要证明自己，且在极为短暂的时间内，变得更加的外放，更加勇于表现自己。
这样的亢奋，放在平常情况下，未必不是积极、正面的。
唯独这个时候不行。
因为血魔宫的血符，总归是有限的。
而为了完成‘计划’，血魔宫也势必会让相当一部分弟子牺牲个人利益，去成全整体。
人心一旦起了贪婪和欲望，就不会被区区的安抚所抹平。
无法触摸机缘，甚至感受机缘的心灵落差，会让留守现实的许多弟子，都变得神思不属，精神恍惚，甚至是心起愤恨。
这就为柯孝良等人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了一些便利与条件。
至于更多，更明显的冲突。
反而没有必要了。
几百个低阶弟子，全部反了，也不可能对血魔宫造成多大的伤害，反而会刺激到血魔宫的高层，引起他们的重视。
谋划也从暗处走到明处，何其不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