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脚背,这初冬时节,寒冷刺骨,七子却更加亢奋起来,
“大山哥,我还从未试过这样撑筏呢!你看这江水表面平静,但江中激流暗涌无数,水障险滩也是极多,在这儿行船当真危险,更不用说撑这竹筏了!不过这筏子也真够结实的,这样情形也没让它散了架!”
大山笑道,
“你看起来倒是兴奋得很嘛,不过还是先省着点气力,这一路还远着呢!”
七子回道,
“我知道了大山哥!哎,有激浪!”
七子一直四下观瞧,这一下倒把他吓了一大跳,这浪极大,直向他面门拍来,他躲闪不及,直接被浪拍到江中去了。七子落水,不过他水性不错,在江中旋了几圈,冒出头来,傻傻对着大山发笑。大山一竿杵到他身边,七子紧紧抓住,被拽回竹筏。大山笑道,
“看吧,自己还多危险呢!算是给个教训吧!”
七子上到筏上,从上到下抹了抹水,嘻笑回道,
“这水还挺凉,看来要多动动才行了!”
七子奋力划水,身子暖和了不少。
这一路虽有险阻,但这数十人都是熟识水性,又行得十分小心,倒也没有出什么意外。
夕阳下山,红芒万丈,又慢慢暗淡下去,七子问大山道,
“大山哥,马上就要天黑了,咱们要行夜船了哟!”
大山笑道,
“快到了快到了!”
继续往前拐过一条急湾,七子惊道,
“哎呀,那儿灯火竟是如此明亮,应当是个码头吧!”
大山只道,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水流极速,二人再一齐使力,筏子很快到了近前。
“我还道是个行船码头呢,原来只是一座酒馆!不过为何点了如此大一盏灯,难道是为了在夜里指引船只过来?”
大山并不答话,二人一同上岸,把那竹筏盘在岸边大石之上。七子轻声问道,
“大山哥,你看这儿停了这么些船,难道都是为了来堵我们的?”
大山笑道,
“我也不知,先进去看看吧。”
二人顺着灯火指引来到这酒馆之中,这酒馆离水面足有两丈,想必这水再怎么涨来,也淹不到它。一旁有灯火指引,倒也能够看清上去的路。进到酒馆之中,酒馆极大,分上下两层,上层好似能住人,下层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