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欺负良善,又有几人为我们考虑过?!这长久以来,老爷散了多少财,又有几人知晓?!哦,对了,前几日那马帮送来的盐潮了,因此也是被扣了工钱。老爷私下说,那姓卫的小子不错,身体好气力足,是个好把式,若是性子再磨练磨练,必成大器!”
小乙三人一听,心中反而生出些许惭愧。那管家继续道来,
“其实你们和那姓卫的喝酒,老爷早就知道了,听说那姓卫的派人来盯梢,老爷说料想他也耍不出什么幺蛾子,就任他去了。哎,可没想到,正赶巧了,咱们肖家就在此时出事了。”
童陆有些心急,催促道,
“快说正事吧,到底发生了何事,这肖老爷为何会变成这样?!”
管家一拍脑门,
“这一心急,反而说不到重点了。”
白青为管家倒上一杯茶,管家接过,喝了一口,又接着说来,
“去年的水患你们应该了解的,这官家不愿出钱出粮,来了这许多灾民,如何安置?还不是交给了这有钱人家!老爷有先见之明,水灾之前就屯了大量粮食,恰好碰上了这百年难遇的大水。”
童陆抢话道,
“所以你们就哄抬物价,赚这黑心钱!”
管家摇摇头,
“你这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大多数人只看到这粮价飞涨,却没看到我们肖家四处安置灾民,免费供水供粮。这粮价飞涨,实在是对这水患何时息去毫无把握,也是真的没有太多余粮了!”
小乙轻轻点头,
“这么看来,肖老爷也算是个义商了?!可这跟今日之事又有何牵连?!”
管家点头诉说,
“便是这场水患,我肖家已然被吃空了,要知这数万张嘴,除了我肖家,又有谁能坚持数月不断粮。每月都有钱粮盐铁经我肖家之手,与那官家对接,可这库存紧张,这时节又无新粮可收,加之我肖家众多结款时限大都是秋末,老爷不想为难他人,只好把压箱的银钱挪用了。若是一切安稳,以我肖家这硕大产业,坚持到今秋收上了租子和欠款,那便都过去了。怎知偏偏此时出了问题!”
童陆很是着急,
“听您这说话真是累死个人,后来怎样了?!”
管家接口道,
“我们肖家做生意,信誉为本,官家接收物资都很少开袋细查,因为信得过。这月的盐粮昨日上午交接,可晚些时候老爷便被叫去查验。这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