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性冷淡,不是那么清心寡欲超凡脱俗。
徐冉已经从地上站起来,她从小跟着母亲,学过相当长时间的芭蕾,下班回家也经常在房间里做些简单的练习。
喻星河原本是在做瑜伽动作的,可目光一扫到她踮起脚尖,在屋里缓缓旋转,就不自觉的停下了动作,专心看着她。
徐冉收回动作,一转身见到女孩看痴了,低低的笑:“你不是要做瑜伽?”
喻星河抿抿唇,恋恋不舍的转过身,一边打开手机视频一边说:“想看你跳舞。”
徐冉走过去,喝了杯水,目光避开了她:“不跳了,我去书房看会资料,大半个小时就回来。”
喻星河愤愤的看着她,有本事别走啊,说好的性冷淡呢,她还没穿上情趣内衣呢。
即使这一夜的沟通并不完全有效,徐冉仍然敏锐的察觉到了女孩的心思,对她不再那么克制谨慎。这一点,喻星河感受到了。
进入一个新的家庭,她仍然会觉得不适应,可最想看到的那个人对她亲厚而疏远,她难免会变得脆弱。她很歆羡魏明舒和阮恬之间那种笃定的安全感。
那是长年累月相处而积淀下来的独特羁绊,喻星河知道,但仍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如果那十年,她都在徐冉身边,一切又会如何……
她为自己错过的光阴,错过徐冉人生的许多年而感到怅然。
“星河,我顺路送你去上班。”清醇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喻星河收回心思。
“好,我去拿个包。”
为了不让她等她,女孩嘴里咬着块吐司面包,脸颊鼓鼓的,咚咚咚的跑上楼梯。
徐冉抿唇笑,先出去发动车子,喻星河提着包,一路飞奔过去,坐上副驾驶位之后才细细的喘气。
“不用跑这么急,我又走不掉。”
“你最喜欢偷偷走掉了。”喻星河微嗔,有点格外的娇俏。
徐冉没再说话,转动方向盘,驱车离开。一直到京宁律师事务所办公楼的楼下,她停下车:“工作上如果有什么不愉快,和你老板说,或者直接和我说。”
喻星河唇角弯了弯:“放心,我一切都好,里面有好多认识的师兄师姐,遇到难题我有人请教。”
徐冉淡淡的应了一声,似乎想起什么,不经意的问:“上次那个许然师姐也在?”
喻星河低着头解安全带:“在啊,她已经在学校当老师了,不过她导师也在事务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