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对未来有了憧憬，也不知是好是坏。”
陈沫古怪一笑，做完一切再次看向赤炎。
此时的赤炎倒是停止了抽搐，不过精致的脸上还是时有闪过痛苦和惊悚之色。
“大秦，亡了。”
“百万英灵，为什么。”
“为什么。”
陈沫听着赤炎嘴中喃喃的话语，大致猜测到当时的场景。
怕是血水浇筑成河，尸骨累积成山，冤声响彻天边，战歌凄凉刺骨。
“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陈沫叹息一声，微微蹲下，一只手轻触赤炎额头。
触及之下，才发现赤炎已有冷汗流出。
陈沫没有在意这些，一手轻触额头，双眼再次微闭。
“净空净神，净心净尘。万事皆空，心中无杂无念，可化涅槃。”
梵空法门中一段段修行真经出，随着陈沫的话语汇入赤炎的脑海之中。
赤炎也从惊恐中慢慢平复，脸色也稍微舒缓一些，眉头微动，似要睁开，但又睁不开。
“这是已成心魔了。”
陈沫暗自叹息，手掌从赤炎额头拿开。可刚离开她的肌肤，赤炎竟是伸出葱白小手抓住陈沫手掌。
陈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不知所措，呆愣的看着赤炎抓着自己的手。感受赤炎手心的温度，和手心之中点点汗水。
陈沫一纨绔子弟，放荡不羁，风流成性。可没人知道，包括他那个暴躁父亲都不知晓。陈沫竟还是个雏。
或是心中有一梦中之人，让陈沫在所为所欲为中保持一丝理智，坚守最后一丝防线。
身体上的接触虽有不少，但那些都是主动对自己献媚之人。对于这些，陈沫从未动过本心，甚至有一些厌恶夹杂其中。
被赤炎这样握住手掌，陈沫能亲切感受到赤炎需求的是心中的安抚，和一丝遥不可及的安全感。
陈沫没有抽回手掌，任由赤炎这样握住。或是第一次有这样新奇的感觉，陈沫自己也沉浸其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赤炎率先清醒。
微微睁开双眸，却看到近在咫尺的陈沫蹲在面前发呆。
不明所以时，发觉手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低头看去，一个极为温暖的手掌竟在自己手中。
赤炎下意识想要抽离，可刚要动作，就被心中的某种欲望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