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邪法。此种方法于人体无害,梁公子尽管下池便是。”
没有多想,梁仕铭慌忙脱去衣袍下得池去。待他整个人站在池中,才发现池水不深,仅过腰间,此时遵照慧悟大师的引导,紧又蹲下身来,让池水没至脖颈。
一开始梁仕铭还不觉有何不妥,但不一会就感觉寒意袭来,继而便觉骨节缝隙之间,几乎全被这彻骨之寒所填满,浑身也跟着颤栗不止。
就在他将要坚持不下时,所幸听得慧悟大师正呼唤自己上来。由于方才只脱了身外长衫,此时上岸之后虽是将长衫披起,但碍于内衣湿透,他依旧被冻得耸肩缩背,寒颤不止。
“梁公子,可觉得好些吗?”慧悟大师关心地问道。
此刻梁仕铭只感觉自己冷得不行,却也没有察觉其他变化,若非要说出一点来,那便是如今确是清醒了不少。但介于君子成人之美的操行,他还是应付地冲慧悟大师点了点头。
而后,慧悟大师便将他带回陆野子的房中,为他找了衣物换下,继而便仔细询问关于他父亲的病症。待梁仕铭将其父病情始末,以及症状表象一一道明后,慧悟大师便让他安心等候,明日便有结果。
在满怀欣喜地等待之际,梁仕铭总觉漫长且煎熬,这其间他曾几次去看莲迟,而一直到傍晚时分,莲迟才苏醒过来,见他精神还是有些微弱,便也不去打扰,转而又陪陆野子来到大殿之外。
如今广场之上尸首已被掩埋,地上的血迹和四散的碎石还未清理,梁仕铭不忍多看,便要同陆野子一同回房。而在此之前,陆野子又一次促动咒法,用镔铁棍去寻玄化铃的踪迹。
此时,陆野子虽看到镔铁棍所指山谷方向,却也没半点主意。似乎当他发现马脸道人没有出现在香积寺的那一刻起,便已然预感不妙了。
最后,梁仕铭紧又安慰了他一番,继而二人便回房用斋、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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