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响。
浴室的门被关上。
林郁欢双手紧捏着把手,胃里翻江倒海的痛处瞬间侵袭上来。
她已经记不得上次吃药是在什么时候。
不犯病的时候与常人无异,但一犯病剧烈的疼痛让她再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她拧开水龙头,水流声盖过她低声细吟。
“林郁欢,三分钟马上出来。”
门口响起男人带着威胁的声音,林郁欢突然呕了一声,吐出来满是鲜血。
疼痛来的突然的,走的却是那样缓慢。
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的力气,她积了清水把鲜红色的血液冲了下去。
“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男人不耐烦的开口。
就在他要开门的那一瞬间,林郁欢拧开把手站在他的面前。
病痛缠骨,那张如凝脂般的面孔没有丝毫血色,苍白的吓人。
“文件是你动的手脚。”
不是反问,是肯定。
她看着陆沉衡,淡然开口:“我不懂陆先生是什么意思。”
“陆先生?”
陆沉衡冷笑着,眉眼间带着强烈的怒意。
让人生气的本事倒是一点没少。
他伸手捏着下颚,指腹微微用力:“撇清关系你也挺会,怎么就学不会听话呢?”
陆沉衡眸色越发幽深,锐利的视线仿佛化为小刀,一下接着一下狠狠扎进她的心口。
“我听不懂陆先生是什么意思。”
林郁欢撇开脑袋,避开他的视线。
“你很清楚,陈业给你的东西。”
林郁欢笑了笑,满脸坦然:“陈业给了我什么东西?和陈业打了一个照面我就和他串通了?阿衡你什么时候开始草木皆兵了?”
她伸手,将陆沉衡搭在肩头的那只手拍了下来。
“还是说,当初你和陈业从我爸的手上抢走了公司,现在是怕我也会这么做?”
林郁欢说着,随之展开的绝美笑容让他晃了眼。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扎眼的很。
在陆沉衡的眼里,林郁欢断然不会说这些话。
尤其是不会提起那些就过去的事情。
“你才回来多久,回来就要勾一个男人,陈业一开口,你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林郁欢你是缺男人还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