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尽是那男人宽大的后背,结实的肌肉,和那些让人看着脸红的床笫之迹。
复杂的情绪充斥着他的脑袋,愤恨,脑羞,还有一丝难忍的羡慕。这样一具充满雄性力量的身体,肯定很讨女人喜欢吧。
谢迟拢着头发,小跑着下楼,“四哥。”
谢迠微笑迎她,“好久不见。”
谢迟看向薛丁清,“这么快回来,我还以为你要去好久。”
薛丁清没好意思看她,耳根子都红了。
谢迟察觉了他的尴尬,话转向谢迠,“四哥怎么来南京了?”
“听闻你在,过来看一眼。”谢迠往楼梯看去,“他还是找来了。”
“嗯。坐吧,我给你们倒水。”
薛丁清按捺不住,破口而出:“他欺负你了?还是纠缠你?”
谢迟回头笑着看他,“没有,我们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
薛丁清目光黯淡下来。
谢迟去倒了两杯水,还切了盘水果来,“四哥在这待多久?”
“两三天,还有一桩生意要谈。”
谢迴死了,谢迟两年前有所耳闻,叹了声:“四哥还是继承了家业。”
“没办法,二哥不在了,爹身体又不好,总得有人主持家事,十弟又还小。”
“还画画吗?”
“少了。”谢迠打量着她,“你的生意还好?听丁清说你在这开了家旗袍店。”
“还可以,糊糊口。”
薛丁清一直默不作声,心乱如麻,瞄到她的脚趾都觉得脸热,终于坐不住匆匆站起身,“那晚之……我就先走了。”
“一起吃个饭吧。”
“不了,你们兄妹叙叙旧。”
谢迟跟着起来要送他,薛丁清抬手,“别送了。”说着他快步走了出去。
谢迠见他离去,才问谢迟:“没记错的话,他是姓何吧?”
谢迟坐回来,“是。”
“他现在做什么?”
“准备去参军。”
谢迠点头,“你们结婚了?”
“还没有。”
谢迠了然,有些事情不好过问,毕竟妹妹已经这么大了,又向来有自己的主意,“你当年走了以后,他来找过你,闹得全镇都知道你和土匪好上了,把爹气的下不来床。”
谢迟淡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