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她,但这想法一冒出来立马就被她否定了,他前几天才给她发了信息...她冷静下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这个想法是有多好笑,就连这发生不久的事情都能一时突然忘记,大概这就是关心则乱吧,彻底让她乱了方寸。
不过,她也重新识清了一件事情,自己很在意这个男人,自己原来还是如此在意徐厉。
这个想法渐渐清晰起来,周暮晨的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她沉思一会,准备打个电话过去。
手机接通后,呼叫了很久,那头却没人接电话。
心底的担忧渐深,可她也明白,目前最要紧的还是先联系到人为首要,至于事情明细也得往后排排,更遑论内心的惴惴不安与担心了。
周暮晨强压住刚冒出头的惊惶,冷静下来,仔细想想除了这个号码能联系到徐厉之外,还有别的什么法子可以让她立马找到他的人。
她脑袋琢磨了一圈,寻思了许久,仍没个联系人清单可循,这可让她内心更没个底了,原先她回忆整个事情来也没个脉络,对今天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摸着头,当时小伙计说的话也是自个东凑凑西凑凑听着来的,更别说转述给他们听的内容了,后来她和小伙计听徐厉的话离开之际,她还拉着小伙计又问了些东西,可惜小伙计也是摸不着头脑,没办法,周暮晨才暗暗按耐住心底的不安回到了家中。
现在都过了好些时候,之前明明说会马上联系她的人转个头就联系不上了,这变故不由得让周暮晨想起当初徐厉一声不响地离开她的事情,深藏心底的后怕与相似的惶恐不安不断加深,就如不知深浅的泥潭里的泥浆,触及瞬间便被淹埋,挣不开逃不脱,心里的空落感越来越烈。
她一紧张就不由自主摸上了手腕处的长长痕迹,以前留下的,来回抚摸着,过去几年了,其实摸上去已没有了凸起的伤痕感了,仅仅留下一道略白有别于其他处的肌肤颜色。周暮晨望着这道痕迹,沉思了一会儿,猛地站起,抓紧了手里的手机。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干等着,要是...
容不得她再继续想,掏出手机,跑进卧室,就直奔梳妆台,周暮晨一顿翻找,几乎把抽屉里所有的瓶瓶罐罐翻出,终是看到了一张小小的纸条。
长吁了口气,幸好!她有点发紧咬着下嘴唇,看着那张纸条上的一长串号码,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容不得她作他想了。
这张纸条上的号码是有一次,徐厉的爷爷无意间在路上碰到她时,写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