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的人，又或许因为是年龄小，可塑性强，乃至沈林的很多教导他都听得进去。
这让沈林很受用，从这一方面来看，张远最起码不会是一个猪队友。
沈林没打算抛弃张远，反向操作没用是他一开始就料到的事情。
他对于张远的界定也不只局限于反向操作这个概念
如果倒霉鬼真的可以加重身边人的霉运，削弱运气，这或许在一定程度上会让鬼楼梯为之出手，这是沈林的深层次考虑。
艺高人胆大，沈林不是鬼母事件中的雏儿，也不是东川市鬼患中一切被动的那个新人。
三个月的驭鬼者生涯让他获得了足够的成长，有三层鬼域与鬼母在身，哪怕遇到了不可控制的事件，他也可以第一时间逃离。
带着张远重返黑暗，沈林在这扭曲的世界中漫无目的的行走。
这里的情况很诡异，并非是鬼域那么简单，更像是厉鬼的某种能力将这片区域封锁。
是鬼轿么？沈林在想。
葑门村中与鬼轿直接的对抗让他一度濒死，虽然探查出部分能力与规律，可也不是全部。
这种情况下的区域锁定简直匪夷所思，这是沈林没有见过的能力。
如果不是鬼轿，那这起综合事件里恐怕有一只比鬼轿更特殊的厉鬼，也是更大的麻烦。
又走过一个十字路口，昏暗中沈林似乎看到前面有灯光闪烁，那是一排路灯，像是短路一般在这片黑暗中闪烁，散发着诡异的气氛。
路灯下方，似乎有什么东西的影子在晃荡，那影子在灯光下拉得很长，最终没入黑暗，映衬的那东西十分恐怖。
鬼，一只厉鬼。
红光在眼中闪过，鬼相的力量在那一刻爆发，沈林试图透过黑暗看到什么。
他确实看到了，那是一具尸体，捧头的尸体，一举一动都十分僵硬，对方的行走似乎没有目的，它在漫无目的的游荡。
捧头尸！
沈林皱眉。
又遇到了这鬼东西，巧合么？还是被什么特殊的力量影响了？
鬼母跟鬼相都没有发出什么动静，自身被厉鬼影响的规律微乎其微，沈林又一次看向了张远。
是倒霉鬼的力量在搞鬼？不，也不对。
张远身上的那只鬼复苏程度并不算高，乃至这种无时无刻影响人的霉运都是厉鬼自身的复苏所引发的，不可能具备这种定向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