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善人”之类的暗示之后，哪怕再聪明的人，也会被这些信息洗成狂热信徒。
这个世界的穷人们，对“马云腾先生是我们的救世主”这一点深信不疑。
“直到上一届阶级跃升运动大会，我发现了点儿不一样的东西。”
抽着从烟鬼口袋中搜出来的香烟，常磊这般道。
……
中心城，第一中学。
短促的枪鸣声骤然响起。
常磊任侠一前一后走上了教学楼的天台。
于一张露天摆放的小课桌上，两人拿到了4张照片。
照片中，那穿着初中生制服的马云腾笑容灿烂。
【十二岁那年，我考进了市重点中学。】
【我喜欢这所学校。】
【尤其是教学楼顶层的天台。】
……
“那头巨人，就是那头能带着咱们找到照片的巨人。”
“这玩意儿大家伙都看到了吧？”
常磊这般说，任侠等人便尽皆点了点头。
常磊掐灭烟头，轻缓道。
“上一次，也就是第58届运动大会，我跟厉刚他们几个正好碰到了巨人从地下钻出时的场景。”
一旁，一名年约四十余岁的光头男人应和着点了点头——他就是厉刚。
“但当时……嗯，主要是我的主意。”
常磊语气飘忽。
“我们没跟着巨人，反而……哎，可能是太年轻了好奇心过剩。总之，我做主，带着一票临时队友们钻进了巨人的老巢。”
……
中心城，路威大酒店。
厉刚，烟鬼，零三人并肩，十数头战斗机器人倒在了三人身后。
很快，他们来到了路威大酒店顶层的总统套间，并在套间的茶几上，找到了6张照片。
照片上，已经成年的马云腾先生半躺在床上，脸上略带了点儿青年期的玩世不恭和文青似的颓废。
照片后上书几行大字。
【二十二岁那年，我成为了真正的男人。】
【玩伴是我的大学学姐，我追了两年终于到手！】
【地点，在路威大酒店的顶层总统套间——其实我一直觉得，在这种人生中的重要节点，无论花费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如我所料，这是美好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