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见有人,她心内便生出一些警悟来,周承奕名高引谤,天子情况还未好转,权力最终不知会落在谁手的节骨眼儿上,如果真有敌手拿了她来威逼周承奕,怕到时会给周承奕惹来大困扰。
骆扶雪思及此便道:“说是有人要见我,咱们便在先等等,若稍后没见人来咱们便回来。”
小珠拍板道:“王妃说的是,还是当心为上。”
敷衍了抬肩舆的宫人在月亮门处期待着,骆扶雪便带着小珠在凉亭四周的旷地上踱步。
谁料距离凉亭越来越近,凉亭中石桌上放置的器械也便越明白,骆扶雪瞧着那桌上放的明白是个半旧的册子。
难道需求报告她的消息写在册子上?
骆扶雪提裙摆迅速步登场阶进了凉亭。
那册子纸张泛黄陈腐,且一角有火烧焦的零散印记,显是留存欠妥且放置多年了。观厚度和线装便晓得是丢失了一个人,最近才装订的。
骆扶雪拿起册子又看了看四周,完全便不见有什麽女士。
小珠先从骆扶雪手中接过册子翻了下,确认无任何不当这才交还给骆扶雪:“王妃,册子无毒,不过是谁放了它在此处引您来看的呢?”
骆扶雪摇头蹙眉道:“我也最迷惑。咱们还是先回来吧。我看也不会有什麽人来。”
“如此身子好,王妃的安危主要。”
骆扶雪将册子收好。便乘肩轝回了养心殿。
回到反面做卧房用的配房,骆扶雪敷衍了同事,将那斑驳册子打开来。
那册子自左向右打开,前几页可能是笔者学写字时写下的。布满了大大小小歪七扭八的“萍儿”,且在纸张的左、右下角还会标注页码。骆扶雪便意料萍儿便是这册子的主人。向后翻看,最迅速骆扶雪便在七八页后看到了正式的内容:
“姑娘说我只操练写名字是不敷的,要将逐日杂事都纪录下来,如此能力提升学识。可我不过是个女仆,要学识做什麽呢?写字太难了!不过姑娘交托,我便要做到……”
“今日姑娘审视了我的条记,姑娘说这叫日志,还夸奖我字写的有提升,又叮嘱我要将身边的事都细致纪录下来,以后会有鸿文用。我不懂我写的这些会有何大用,但姑娘说的必然没错。”
“姑娘今日与老爷顶嘴了,传闻天子对老爷都礼遇的最,偏仅有姑娘敢与老爷顶嘴。还总说一些听不懂的词。”
“今日府中来了嘉宾,传闻是从都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