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皇后,我是天子的妃子,便使真正做错什麽,要治罪也该是由天子讲话,现在天子病中。你身为皇后不知想方法治疗天子,还意图顶替天子的职位,还为了拔除异己先对我动手!你若这么做,宇宙都难容得下你!”
“本宫除你也是为天子除害,便使宇宙难容,那便到时候九泉里见吧!来人!”皇后拂衣回身,便命人来。
“母后。”
二皇子匆急打断了皇后的话,拉着她到一旁低声道:“您现在便正法曹贤妃分歧适。”
皇后挑眉,“如何分歧适?难道你也要跟母后对立?”
“非也,儿子是您的儿子。怎会与您对立?只是母后要顾及悠悠之谈锋是,这会子正法曹贤妃,只会让朝臣怀疑心寒,要杀她您什麽时候杀不得?遥远时机多得是呢。这会子先关押她进冷宫,等父皇回归决计不可,父皇若不可以顶多,您在杀她也是灼烁正直。”
皇后闻言,硬化的外壳便有龟裂迹象,低声道:“不过她若在冷宫之中颠三倒四……”
“怕什麽?一个疯子的飞短流长,谁会信?再者说冷宫那种地方。人进得去,难道还出的来?”
皇后闻言,仿若吃了一颗放心丸,立便拍板道:“你说的是。”转头好声交托道:“本宫仁慈。不肯祈福以后立马增加杀孽,为了天子的安危,一时饶你,来人,将曹贤妃打入冷宫!”
宫人们立马应是,便有粗大的嬷嬷上前拉拉扯着曹贤妃一起往冷宫方位去。一起上怕她哗闹,还找了破布塞住了嘴。
这消息传入骆扶雪耳中时已是第二天。
“想不到皇后那样性质的人,竟会一时放过曹贤妃?”骆扶雪边为周承奕整顿衣裳,边道:“我今儿想去看看曹贤妃。”
周承奕道:“你要去冷宫看她?”
“是啊,我总以为曹贤妃的身上有咱们不晓得的隐秘。比如说,她为何会说这些谎言来对付皇后,难道她不晓得谎言拆穿以后自己必死无疑吗?若不假孕,皇后不会带她祭天。若不列入祭天,她也没时机假传天子回城的消息,也便没有皇后的忙乱和你发言的时机了。”
骆扶雪接过拿了白玉带,双臂环抱周承奕健瘦的腰间为他系上带扣,随便白净手指便勾着称心纹带扣,仰头看他:“并且你可能也传闻外头的一些传闻了,许多宫女内侍都在研究,说皇后祭天大典失礼,且言辞间媒介不搭后语,与昔时圣安太后风韵完全不可媲美。若然有用仿太后垂帘听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