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老头就行!会打麻将吗?”
“会一点,凑数还是可以的。”唐雪涧说道,他扫了一眼在场的几人,当目光扫过自己左手边的那位金发白人帅哥时,少年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又见面了,上帝保佑先生。”
没错,坐在唐雪涧对家的那个白人确正是住在他隔壁的那伙人中的金发外国人。
“你好,我叫艾伦·希伯来。很高心再见到你,年轻的绅士。”金发白人开口就是流利的炎黄语。
唐雪涧未曾答话,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
名叫艾伦的男子也不在意,只是跟另外的几人说了两句之后,众人就在那位陶馒的示意下开始洗牌。
噼噼啪啪。
麻将不断碰撞的声音在棋牌室中响起,很快的,一桌四人便将桌上的一百四十四张牌背面朝上打乱了循序,并且整整齐齐的码放成了两层共四敦的长方形牌墙。
这期间那个叫艾伦的外国人还炫了一手杂技。
只见他两手放于码放好的麻将敦两旁,而后将整条麻将18敦拿起,翻着花似的将它转了七百二十度而后又稳稳的放在了桌子上面。
在坐的除了唐雪涧之外的两个老头纷纷鼓起了掌。
“你个小洋……啊,不,是外国友人玩牌还真有一手。”坐在唐雪涧右侧的一个头发全白手里拿着烟斗头戴米色贝雷帽的老人笑着说道。
陶馒老头明显和这位白发老人认识,他没好气的说道:“白老头你还废什么话,快说今儿个打什么牌。”
白老头虽然头发全白了,但精神还不错,面对催促他不急不缓的抽了一口烟斗才说道:“既然这里有外国的朋友,那我们就让他一让,小友你来说吧。”
“二位绅士,可不要看我是个外国人就小看了我。对于麻将我还是有些了解的,这样吧,我们让这位年轻的绅士来决定好了。”艾伦微笑道。
看着几个人说着说着就把决定权丢到自己手里,唐雪涧也没推辞。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对于麻将其实算是个初学菜鸟,但是因为住在麻将起源地越省的周边省份,所以我会打一点广东麻将,那我们就打广东牌如何?”
唐雪涧此言一出几人都没有异议。
“那我可就开牌了。”作为庄家的陶馒老头说道。
说着老人从桌角拿出两位骰子,而后随手丢进了四敦麻将墙围成的四边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