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追究龚敏说过的脏话。如若等下再说,小心变成哑巴。”
龚敏担心变成哑巴。没在躲闪了,等着他爸用竹枝抽了他几下。
“我打死你个塞炮眼的。平时怎么教你做人的,一个人可以穷,但是不能害人。”
龚敏忍着疼痛,心里默默的恨灵愿:我暂且忍着,迟早一天要收拾你这个贱人。加倍偿还给你。
本来不是特别痛,龚敏佯装很痛。
哎呦——
灵愿没有心情看他们唱戏。
待一群去见叶昌木的村民回来,各个都在说。
“这人掉下去,怎么失踪了。明明只有1米多深的水,人怎么就没了?”
“是啊。单车还在。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一群人找了半天,从上游找到下游都没找到人。就那么一条小河。”
长着一副像猪唇口型的陈永生,还有带着一副近视眼的张水华两腿发软。
开始颤抖,跪了下来。
陈永生先说:“愿、愿儿,都是我不好,不应该做那些蠢事。”
“我、我也是。我求你放过我们吧。”张水华吓得尿都流了出来。
剩下来的,就只有不怕死的龚敏了。
灵愿说:“龚敏,刚才没让你变成哑巴,就当作是还了你爸一个人情。如今人情已了。你是求饶。还是去把牢底坐穿?当然也可以选择其它的死法,比如上吊,自刎等。”
龚敏的爸妈都非常担心,毕竟农村比较落后,相信因果报应之说。
他爸妈跪了下来,先是对风大娘的遗体叩拜。
“风大娘,我知道您是个好人,看在我就这么一个儿的份上,饶过他一回,今生给愿儿做牛做马,或者来生给您做牛做马都行……”
把额头磕破了皮,龚敏的妈妈又对着灵愿说:“愿儿,都是我和他爸的错,平时太放纵了他。你能不能看在我们的面子上,暂且放过他一回,只要我们能做到的,都愿意去做。”
“儿子犯罪,跟父母没关系。如今他都不慌。阿姨和龚叔就不用操心了。”灵愿显得有点冷漠。
就是因为这样的冷漠,又导致龚敏的爸妈担惊受怕。竟然磕头。
“愿儿,求求你了。”
“你们起来吧。磕也没用。他都不急。搞得皇上不急太监急。这何苦呢!他根本就没体会到你们做父母的初衷。”灵愿说。
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