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囊中之物。”捧臭脚的这位姓鲁名一禄,字圣煦,也是倒颜团骨干。
“哈哈哈,那就承两位吉言了。”郑元熙笑着供了供手。论诗才庆丰县年轻一辈还真没谁比得上他,评审不下场,这荷花诗魁他拿定了。
至于那颜平。
凭良心讲,词写的确实可以。
诗,就不一定了。
“这个郑伯安未免太狂了。”一个老秀才皱眉道。
“年少轻狂,我们当年不也一样吗?”老举人笑道。
分发纸笔墨,檀香点燃,会场顿时热闹起来,或临窗凝望下方荷塘,或咬笔皱眉低头沉思,更多的是念念有词,一个接一个从花芊芊面前晃过,生怕美人不知道他的才华一般。
才子们陆续上交诗作,郑元熙是最后一个。其实他只用了半柱香时间就写好了,然后一遍遍默写,最后选出一篇字迹最满意的交上。
评审轮流传阅诗作并朱批,甲为上,乙次之,丙再次,丁最末。
“老伙计,你这是口不对心啊,郑伯安的诗作你居然肯给甲。”老举人笑着打趣。
“我这是对诗不对人。”老秀才冷哼。
老举人朱批一个甲,拿起诗作道,“七甲诗,看来这荷花诗魁还真非他莫属了。”
“两位前辈言之过早。”许阳拿着一篇诗作走来,“这里有一首五甲诗作请两位前辈审评。”
“五甲!是谁,竟有如此诗才。”老秀才一把夺过诗作,细看起来。
“好好好,好诗啊,此诗可下十坛酒。”
老举人见状大为好奇,是何诗作竟让老伙计如此激动。
伸头去看。
默然无语。
提笔朱批,甲。
“两首七甲诗作,只能选一首为诗魁,诸位表决吧。”许阳说道。
“第二首。”
“附议。”
“赞同。”
“花大家,诗魁已经选出,就由你来宣布吧。”
花芊芊起身接过许阳递来的诗作。
“伯安兄,花大家要宣布诗魁了。”
“不消说,诗魁定是伯安兄。”
花芊芊轻启朱唇,“小池。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颜文谨书。”
“颜公子的这首小池妾身极为喜欢,不知哪位是颜公子,烦请铃印,好叫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