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精。”
“哦。”春蕊听出他是在安慰她,心中温暖,感叹他还挺会照顾人,她语气轻快地说:“我没事,你不是告诉过我,让我完全豁出去,别怕犯错,这样最后会有所收获的。”
严文征挑眉,感到意外:“你竟然记得我的话?”
“当然。”春蕊腰板一直,颇有气势地答:“我脑子很好使的。”
未及严文征有所回应,春蕊眼睛忽然一亮,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事般,施施然看向严文征,说:“欸?这算不算是我的一个优点?”
严文征:“……”
严文征简直服了她,她思维这般的跳脱,着实让他应接不暇。
他眼角藏着无奈的笑意,静静地注视她。
春蕊见他迟迟不回复她的问题,用眼神再次询问。
两人就这样对视起来。
严文征的眼睛宛若黎明,皎洁而温柔,春蕊从中瞧出自己的倒影,须臾间晃了下神。
“你别这么看着我嘛!”春蕊埋下脑袋,抻衣角,以此来掩饰自己的一丝不自在,“我压力很大的。”
处事向来分寸掌握极好的严文征,竟然没察觉,长时间盯着一位女士看非常不礼貌,反而把全部的注意力落在了该女士最后的半句话上。
这是春蕊第一次诉说她有压力,虽然口吻散漫,听起来不真,但严文征细想,她这几日的心理负担定是不小。
剧组是个集体,一人拖后腿,会平白增加很多工作人员的工作量,即使碍于颜面,大家当众不抱怨,但背后议论亦会有损名誉。更何况,春蕊又个受到批评,只在心里虚心接受,但脸上绝不会表露出半分愧疚的人。
为人处事,这样不会服软的性格其实很吃亏,但从春蕊近期的表现来看,她并不在意这些,亦或者,纯粹嘴硬。她被骂,被批评,扭头自己去调整。至于,内心何种感觉,鲜少倾诉。
亦是鉴于此,严文征才会形容她皮实,耐磨。
严文征心里不忍,教她:“有的时候,演戏不用演满,共情能力达到了,观众会自行脑部想象,拍戏可以适当大胆点。”
“哦。”春蕊努努嘴。
“加油。”严文征轻声鼓励。
前后左右,多面机位,全拍完,休息半小时,衔接宋芳琴的镜头。
春蕊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有“长辈缘”的孩子,她跟自己的妈妈尚且做不到亲密无间,更遑论宋芳琴,两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