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
“大西轰,”一个家伙口齿不清地啃着蹄髈,“你打算偷窥到几时?”
“我这不叫偷窥,叫就近随身保护我的媳妇。”伊柒换了个方向盯视,“哎,我媳妇儿遇上事怎么就不召唤我,偏要去找那只黑蝎子呢?被他拐走了怎么办?还有,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干嘛?啊,她还对他笑,为什么她要对他笑?为什么!”
“因为他比你好看。”
“作为八人组里最漂亮的那个,我觉得你们这句话完全是在否定你们自己。”
“希望师傅没有听见你这句话,否则你今年就得和后山那只黑瞎子睡一冬天了。”
“哦呵呵呵呵师傅听不听见他都会去睡狗熊啦,谁叫他在师傅镜子上画痘痘让师傅以为长痘痘的,哦呵呵呵师傅哭了三个时辰呢,不让他和熊瞎子面壁三年我就不姓司哦呵呵呵以为混在帝歌不回家就可以逃掉了吗”
“哦呵呵呵我逃出来了你们六个干嘛也跟着啊?啊?画痘痘的是我一个吗?把师傅头发故意染白骗他说他老了的是我吗?弄了个改变脸型的镜子让他照的人是我吗?在他饭里下生花散想让他生皮疹的人是我吗”
“喂,你们说,他现在会在洞里哭吗?”
“哭个屁,顶多觉得有点寂寞,唉,后山那些狗熊虎豹又得倒霉了,又要听老自恋叨叨他的美了”
“唉,好失望”
失望的七个人,快乐的翻着肚皮晒太阳。
景横波一路上不断逢上美婢,人人见她,都露出奇异之色,但无人敢问也无人敢靠近,都远远让到一边施礼,景横波走过的时候想听听她们会不会窃窃私语,也没有声音。她瞟了耶律祁一眼,心想这家伙一脸风流相,家里管得倒严,这一堆一堆的美婢,恐怕也就是看着让人误会罢了。
小楼前有一泊湖水,不小,草木山石似乎没有经过特意修整,有种自然的野趣。
小楼名字也简单,就叫“登高”。
耶律祁也就带着她登高,道:“带你先看看帝歌全景,认识认识大臣们的屋子,以后就不会走错路了。当然,”他一笑,“今天走错得极好。”
“我觉得不好,”她瞪他,“你磨磨蹭蹭,耽误我的事!”
“莫急,”他薄唇一撇,“马上我就带你去吏相府。”
“那你爬楼干嘛?难道从楼上跳到吏相府去吗?”她怒视这不靠谱的家伙,原以为一番话可以打击或者说服他放开自己,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