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来说便算是苻阳的人。原本只是准备来对付秦朝皇帝,现在看来,哪怕成功拿下了秦皇,或许后续与苻馗之间还有一战。
当然,他们是受邀而来,兵变成功后完全可以事了拂衣去,不再干涉苻阳苻馗之间的战争。只是这样一来,若是苻阳败了,那么先前许给他们的好处自然便难以兑现了。要知道,参与这种事可是担着掉脑袋的风险,如果没有好处,岂不是白忙一场?
“殿下!”赵逸朗声高呼,将众人的心思扯回现实:“如今大军已至,宜速攻宫城,鼎定乾坤,以成光武之业!”
好家伙,把苻馗比作光武,那秦皇就是窃国的王莽了?那苻阳是什么呢?炮灰更始?
王皮咳嗽一声,道:“越王与东海王虽有误会,终究是血浓于水的兄弟,如今更是荣辱与共。如今理应先除伪帝,以免夜长梦多,其余事可往后再议。”
王皮这么一说,算是缓和一下两派间紧张的关系,也提醒大家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听到王皮的话,东海王一派的人脸色终于要好看一些。
至于什么血浓于水之言,众人自然是半个字也不信的。当今秦皇是你俩叔父,不也是血浓于水吗,当年你俩的爹不也和秦皇是兄弟吗,杀红眼的时候却也没见谁手软了。
苻馗却看了看云龙门上戒卫森严的御林军,安抚住急欲攻城的众人:“不急,且再等一人。”
苻阳低垂着脑袋,半敛的眸子闪过一丝波动,他知道苻馗是在等谁。
云龙门内。
一身蛟服的蒲老太监在一众黄门的陪同下,颤巍巍来到了云龙门处。
“陛下以为越王、东海王此举,必是受了奸人挑唆,并非本意。咱家奉陛下旨意,来开此宫门,放越王、东海王及其部下入宫陈情,当面说清误会。”
蒲老太监唤此间镇守的御林军将领,如此说道。
那将领一愣,道:“二王已叛,岂能纵叛军入宫?”
蒲老太监高声道:“宫城尚有御林军、带械班直、诸监司力士拱卫,二王麾下不过万余人,便是放其入城又如何?”
将领面有异色:“好教老祖宗知晓,不久前京营已进京与叛军汇合,其中有一将领,竟向越王跪拜。有将士认出,那跪拜越王的将领正是京营都统翟辽。有了京营汇入,如今云龙门外黑压压的尽是叛军,其数目只怕已超过宫中戍卫。”
蒲老太监仍旧纹丝未动,轻描淡写道:“陛下自有安排,翟辽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