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颇有得色,向梁王道:“皇兄挑的那片山谷怕是不佳,今日,弟便承了皇兄的让。”
梁王淡笑:“今日孤那坐骑不行,待明日换了,再与二弟一较高下。”
陈王亦笑,又看了看萧寰,不多言,教手下将猎物拿去烹煮,自去见皇帝和袁皇后。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梁王并无愠色,微笑地向萧寰道:“我今日原想邀你一道行猎,不想转头就见你往西边去了。听说你今日收获也不错,不知可尽兴?”
萧寰道:“甚为尽兴,多谢皇兄。”
“明日你我一道行猎如何?”梁王道,“东边有一片林地,与草场相接,甚好驰骋。”
萧寰道:“明日弟要回京中一趟,恐不能作陪。”
梁王颔首,有些遗憾之色:“如此,便只好下次。”
说罢,他又与萧寰寒暄两句,也到宫中见皇帝去了。
“什么想邀你,假惺惺的。”当夜回到歇宿的寝殿,王熙仍然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冷哼道,“谁不知行猎一开始,他便与陈王抢着奔了出去,赶得似投胎一般,哪里有功夫带上你。”
萧寰坐在榻上翻着书,神色无所谓:“莫非你想与他一道行猎?”
“我是为你不值。”王熙瞪萧寰一眼,道,“你便这么甘心被他们压一头?”
萧寰道:“孤为何要不甘心?”
王熙道:“你明明是第一。我等这队人马,仆从最少,回来也早,当时打的猎物却是最多。这说明何事?说明我等再打久一些,那陈王梁王也不是对手。我早说了迟些回来也不妨事,你非要回来,现在可好,你看那二人洋洋得意之态,仿佛你不过如此,难道心里舒服?”
萧寰道:“孤说过,此番来大狩不过怡情,并无与他人争风之意,他们二人是多是少,与孤无干,别人如何想,也与孤无干。”
王熙气结。
“你当年也是个气盛之人,滕氏欺你,你二话不说便出走了朔方。”他恨铁不成钢,“为何如今竟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
“谁说孤无欲无求。”萧寰不以为然,“孤不争皇位便是无欲无求?”
王熙“嘁”一声:“不止此事,我问你,你可曾对哪个女子念念不忘,或者夜里总梦到她?”
萧寰愣了愣。
蓦地,脑海中浮现起一张脸。
“有没有又如何。”他随即不耐烦道,“你若不服气,明日便多带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