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道:“不碍事,少爷我只是有不习惯,二十个月的风餐露宿,忽然回到安逸的南州王府感觉落差有些大而已。”
香樟被公子爷的鬼脸逗得一笑,道:“少爷没事就好,初回府中不习惯,过一段时日便也习惯了。”
徐云天一扫刚才的惫懒姿态,顿时又恢复了那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姿态,扯过香樟的下巴道:“香樟,你与雪儿入府中多少年了?”
香樟不阴徐云天的意思,但还是回答道:“公子不知,我却记着,一晃已有十年了。”
徐云天笑道:“十年了啊,如我没记错你当有十六了,要不公子我给你找个婆家嫁了,下半生做个少奶奶也清闲?”
香樟一惊,忙摆了手,带哭腔道:“公子可是觉着香樟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我改便是了,可万万不要讲我许给他人。”
将手从香樟的下巴上挪开,徐云天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道:“安谷清那母老虎可回来了?”
“回公子,大小姐前几日便回来了,此刻正在偏殿静坐。”
“好!”
偏殿位于王府的另一侧,与公子爷的小院子一个南一个北,却是不远也不近,徐云天与路过的几个老仆人打了声招呼,免去他们的行礼后不免有些感慨,暗道这王府内的繁文缛节可真是麻烦的紧,远不如在外边来得自在。
徐云天径直来到了安谷清所在的偏殿,安姑娘是个喜爱习武多过脂粉的妙人,除了见着不世的功法典籍会开心一二之外,便是对任何人都不肯笑了。
当然公子爷殿下除外,只是每次见了公子爷,总会被后者气得摔门而出。
一脚踢开了安谷清静坐的房门,徐云天仰着个脸瞅着房梁便走到了从静坐中惊醒的安大小姐面前,鼻孔朝天的道:“本少爷回来了竟然不知道迎接一下,可真枉费了少爷我在外边对你心心念念啊。”
安谷清先是惊异了一阵,而后是一对儿柳眉竖了起来,道:“进本姑娘的房间不事先敲门么?我看你是不是又皮痒痒了欠揍!”
说着便伸手要去拿一旁的‘满月’。
“唉、别介别介、谷清姐姐”徐云天赶紧出声讨饶,看了一眼装着满月的剑鞘,剑鞘末端有一段已经脱落了火漆——那是打自己打的。
安大小姐却并不理会,手已经摸到了剑鞘,将其抓进了手里。
徐云天一改嬉笑的态度正色道:“老家伙一个人去了玄武城。”
安谷清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