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辽东的饷银必须足额供应,但不因为哗变而增加,具体的事宜由袁督师酌情去办,而且,这个决定不说是皇上的意思,只说是户部调度。”
“这个周延儒,朕果然没看错,竟能替朕着想。”暗自感叹着,崇祯突然记起内阁的推选名单上居然没有他,忍不住想:“怪不得他们越闹越厉害,看来,其中肯定有人背地里做过手脚……”
正想,韩爌已道:“即便如此,国库恐也无力承担,若要保证辽东的饷银足额供应,必须得重新恢复工商税。”
温体仁见周延儒又抢了先,正着急要引起崇祯的注意,闻言,立即反驳道:“不可,万万不可,那样的话,皇上的颜面何存?”
韩爌登时被噎住了,钱龙锡接话道:“皇上的颜面倒是保住了,可是,辽东的饷银从哪儿来?”说罢,立时觉得失言,免不了惴惴不安。
崇祯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可他所说的又是实情,不便于出言责备,无奈之下,情不自禁地又转向了周延儒,在他的心目中周延儒无疑是最值得信赖的人。
周延儒原不想介入其中,正自顾想着心事,不想崇祯又转向了他,不得不道:“几位大人所言都有道理,以延儒看来,几位大人无需在这上面争执,既然是为辽东筹措粮饷,加征辽饷就是,既可保全了皇上的颜面,又能为辽东筹足了粮饷,还能让天下黎民一目了然。”
“如此的话,岂不是要崇焕推向老百姓的对立面?这个周延儒,满嘴仁义道德,不想竟会如此狠毒!”朝臣们纷纷暗想着,崇祯已道:“好,周爱卿好计策,就这么办!”
崇祯这样说,自然有自己的盘算:辽东就是个烧钱的地方,你袁崇焕不是答应朕五年复辽吗?好,朕就用天下百姓来逼你,看你到时候兑现不了承诺,该怎么向天下百姓交代?
盘算着,唯恐再有朝臣反对,崇祯立即表了态。
却听首辅李标不急不缓地道:“臣以为,这事儿皇上须得再斟酌。”
崇祯不耐烦地道:“周爱卿已经把理由说的甚是明了,你难道还有异议吗?”
李标道:“姑且不论如此做对边将的影响,只说征收的对象,工商税针对的商人,是有钱人,而辽饷针对的普通百姓,不,准确地说,是有钱人跟普通百姓一样缴纳,其中的不公平不言而喻。
更关键的是,最近陆续接到陕西等地的旱灾报告,说是天赤如血,估计是要颗粒无收了,有不少的地方已经出现了流民聚集的问题。这个时候,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