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去把晾晒的兽皮从简易晾衣架上收下来。
一边收,一边抖~
黑色的草木灰漫天飞舞,也染黑了六个正在抖皮子的人~
六个人非洲黑人悄咪咪的把皮子放回了山洞里,又悄咪咪的跑到了小河的下游开始洗澡。
洗完澡的建筑施工队神清气爽的回到了部落,就看见了正在小土包旁边等待的独眼。
看见陈超回来了,独眼连忙上前说道,“冷了。”
陈超想了想,独眼说的应该是,土包摸起来冷了,那应该就是陶器烧好了。
一声令下,这次打开土包也由独眼全权负责,依然光着脚的独眼颤抖着手接过木棒,在空中举了半天,也没舍得砸下去。
陈超也没催促,他只是用认可的目光望着独眼,给予天元部落制陶负责人独眼充分的适应心情以及状态的时间。
在陈超鼓励的目光中,独眼终于挥下了他新生后的第一棒。
从此,我将不再是那个被部落遗弃的废人,我就是我,我将是整个天元部落的制陶负责人·钮钴禄·独眼!
“咔嚓”泥壳碎裂的声音响起,就像独眼一直被厚重泥壳包裹着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