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只觉后肩剧痛,已是中了一箭。强忍住剧痛,展开轻功法,眨眼间便一口气奔出数里,又在林中七拐八绕,直到自己也不知自己在何处之时,终于寻到了一处废旧的木屋,推门进入,刚一进入,凌慕予便再也支持不住,将自任督二脉中的银针小心翼翼地取出,只觉经脉要上一阵酸麻,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制作精良的玉瓶,径直捏碎,将瓶中两粒丹药吞入腹中,顾不得处理后插着地尚在流血的箭矢,便就直接这么晕了过去。
这一次失去意识倒是没有多久,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凌慕予便已然悠悠醒转,他一恢复意识,便连忙坐起,审视起自己的伤势,尤其是任督二脉中所受的创伤。
“比预计的坏了不少,损伤了近三成功力,幸好师门的‘白虎夺命丹’颇有奇效,损伤的经脉只需时便可重新静养回来。看来我运气不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凌慕予如此想道。
若是常人因这等事这了三成功力只怕要懊恼伤心许久,可凌慕予格本就乐观,且平里练功本就有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意思,并非得之不易,自然不知珍惜。
凌慕予察觉自己后入体的箭矢,此时四周已然不再流血,反而有点点血痂生成,他知这是白虎夺命丹的奇效,可眼下却是不能就这么让其留在体内,“再痛也只能如此了。”凌慕予从地上随意挑了根木棍咬在嘴里,避免自己剧痛之下咬到舌头,取出布帕倒了些伤药以做待会包扎之用,便直接双手握住肩后的箭矢,用力直接将其拔了出来,一时间,凌慕予全大汗淋漓,疼痛万分。
取出之后,他慌忙将预备好的药物包扎上去,缓了片刻,终于才挣扎着站起来,看着自己血污的双手与千疮百孔的经脉体,凌慕予心中出现了些许的动摇与挣扎:
“可笑啊,可笑,凌慕予你平里自诩聪明人应以智计平天下,强行武力破之乃野兽行为,于是练功习武能躲的便躲,能偷懒的便偷懒,还因此洋洋得意。可眼下呢。你这个假的聪明人,连区区一座绿林山寨都搞不定,反而被弄得狼狈不堪,武当弟子什么时候如此没用了?
若是换做大师哥,秦二哥,甚至陆师姐或是南宫师姐在此,也不会处理的比你更差了,说不定早就解决此间事,返回武当复命去了。再看你,兜兜转转绕了几圈,想到一个自以为可假手他人作壁上观的‘妙计’,可实际,人家只需出现一点小小的变故,便足可令你万劫不复。这种把自己的家命,交托给旁人的滋味就这么好受吗?为何你不能如大师哥一般,一支玉萧便可涤群魔,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