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难以静心,内功不纯,加之其手上暗器功夫更是生疏,左首一人应声而倒,而打向右首那人的暗器却是歪了半寸,所幸凌慕予似乎早有预料自己会歪,暗器发出之时,便已欺上前,向那人道点去,十拿九稳的闯过了这关。
放倒二人之后,凌慕予又补了两指,令其在天亮之前都不会醒来,他随手在两人上摸索,从二人口掏出了两块块小小的方形铜牌,铜牌上一个刻着一个“刀”字,另一个则是一个“枪”字。凌慕予看着一人腰间的单刀与另一人后负着的长枪,“有趣,这一小小的哀牢山,莫不是和朝廷一般,还分什么单刀营,长枪营吗?”凌慕予的猜测却没有错,这哀牢山众匪首既然是江烟槐以军士为基础所创,有些规矩制度自然与军营之中相同。这哀牢山上共有四队,分别是“刀、枪、箭、卫”,其中刀队所用或单刀、双刀、大砍刀、柳叶刀等等,枪队乃是长枪、狼牙棒、方便铲等长兵器;箭队皆备强弓硬弩;而那最后的卫队,乃是整个哀牢匪徒中武功最为精强的一帮人,负责对江烟槐的护卫以及平山下的消息打探,因此,江烟槐的报才能如虎添翼,抢劫富户,百发百中。
倒也奇怪,凌慕予越过这道岗哨之后,又向上走了二里路,却是一道岗都没遇到,“总不能是金玉其外,外部严防死守,这到了腹地却是畅通无阻,既然没有任何阻拦,按照山下简陋机关的设定看,应该是这段路上有着无须增添人手把守的自信,咦?”凌慕予此刻却是突然停下了脚步,鼻子朝空气中嗅了嗅,仿佛知晓了些什么,快步朝两旁走了几步,俯将脚下灌木扫开,借着月光,发现此地成片成片生长着形似杜鹃的黄色花朵,只不过叶子与花冠都较寻常为大。
凌慕予心下了然,从怀里掏出两粒天心解毒丹服下,也不佩服赞
叹道:“闹阳花。这‘邪云恶风’还真不简单,竟然还懂得使毒,怪不得此段路无须派人把守,若是准备什么立时发作的药,难免有后吸入者见状逃脱,如此消息便传了下去,敌人便可有所防备。而此路遍布闹阳花粉,人体一旦吸入,一炷香之后才成极强迷药,若是有朝廷军队侥幸上到这里,待到上到峰顶之时,毒正好发作,寻常人定是直接昏厥,只得任人宰割。”
到了此刻,凌慕予心中已不敢再存一丝一毫的轻视之音,他的功夫并未有什么出彩之处,但行走江湖两年来,不知多少武功比他高强之人折在他的手下,所凭的无非就是计谋、机关陷阱乃至一些药物的辅助,因此他深知一个道理:一个人的强弱,并不能从简单的武功造诣去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