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打伤,竟耳一气之下,顺着蛛丝马迹追踪而去。令我没料到的是,还真被笙哥找到了,等他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告诉我说,他将那位给了郑师叔一掌的罗汉堂首座,打成了重伤。”
“我说怎么听闻那日破疑师兄上山之时,中气不足,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原来如此。令狐兄如此了得,看来令狐大侠后继有人了。”松风笑道。
“师侄!”玄思说道:“这种时候,怎可调笑,罗汉堂首座被令狐聿笙打成重伤,少林派岂会善罢甘休。”
“师父所料不错,自是如此。”韩素琴讲述道:“本来笙哥因少林派觉光方丈以及仪清仪和两位师叔所托,在恒山派帮助下,执掌了华山门户,将华山、嵩山、衡山、泰山四派所失传的剑法绝学毫不藏私的教授给四派。如此,五岳再次结盟本来已是板上钉钉之事,可经历了这场意外。少林派觉光方丈竟然扬言说笙哥冲动易怒,做事毫无分寸,没有资格做一派掌门,更别说五岳盟主。若是任其发展,将来必定非武林之福。于是,联合嵩山、泰山两派的前辈们,出来专与我们作对,这一月下来,若不是笙哥处处忍让,加之处事得当,只怕五岳剑派内斗之祸,又将重现。却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脸上武当山,让师父召我归山,真是恬不知耻。”
“唉。”玄思说道:“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经不是什么苏家或是什么大小姐的事情了,乃是,少林与新生五岳的矛盾激发,一旦处理不好,江湖的安宁只怕又将被打破。松风师侄,此事你如何看?”
松风不答,似乎在思索些什么,良久方道:“就如师叔所言,此事之导火索,那洛阳苏家之事,现在依旧不知原因,可无论其中缘由如何,内情如何,于眼下局势都已无补。依小徒看来,那位令狐兄的行为,称之为对或是称之为错,皆可。”
“哦?这倒是新鲜,你且讲来。”玄思问道。
“少林派或有难言之隐,本一无人殒命之小事,就算与少林弟子直接相关,以觉光方丈的性格,只怕早就内部惩处之过,而不想让别派知晓。恒山郑师叔虽是前辈,但却并非执掌恒山之人,她不明白其中缘由,也属正常,而少林也知这一点,因此也只是想借其口向管事之人传话而已。以少林角度来看,就算郑师叔不明其理,恒山仪清掌门,华山令狐掌门应该会体谅到少林之难处。可万万没想到,郑师叔乃是令狐掌门亲近之人,令狐掌门更是年少轻狂,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重伤破疑首座,打了少林派重重的一个巴掌。这下便与郑师叔不同了,郑师叔说白了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