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困乏,不过依旧是紧紧地跟着师父,寸步不离。那时才刚刚拜入武当不久,对周遭的一切都是陌生且感到恐惧的,也正因如此,师父最初那两年,才一直都把我们带在身边,现在想来,这应该也是师父所授之道的一部分了。”萧允说着,不禁悠然神往。
“那两年,应该是段挺快乐的时光吧?”陆梦霜问了一个自己心中早就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果不其然,萧允点了点头,抚了抚陆梦霜的后脑,接着讲述道:“那个时候,还没有秦二弟他们,我是孑然一身,虽说师父对我极好,但毕竟是小孩子吗,还是渴望着一些同龄的好友玩伴的。便是在这种心情下,师父带着我,来到了一处市镇。不过,说是镇子,其实也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街道上十分冷清,所见到的,基本也都是衣衫褴褛,被朝廷的苛捐杂税逼得难以谋生的流浪者、乞儿。我当时什么都不懂,还以为世上的人都是如此,而像师父这样本事大,穿着干净合身的衣服,能随随便便去带我吃鸡腿的,一定是特别不同的人。”
“世人多苦,这点没错,师父确确实实也不是常人能比,这点也不错。”陆梦霜赞许道:“没想到大师哥年纪轻轻之时,看待事物,看待个人就是如此的准确,小妹佩服。”
“你也不用打趣我。”萧允说道,“我那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孩子最为正常且幼稚的想法,若说有什么可以称道的地方,贵在真诚真实吧。”萧允继续接着故事说道:“而凌慕予,凌六弟这人,从小的一些想法便是与我们这些普通孩子大大不同,这一点你也与他相交十年了,应该也有体会吧。”
陆梦霜点了点头,继续听着萧允讲述这“与众不同”的凌慕予的童趣之事。
烛火摇曳,外面似乎起风了,透过窗缝吹进了屋子,吹得屋内的烛光忽明忽暗的。微凉的秋风掠过天空,拂过大地,也少见的带来了大朵的云,八月十五的那轮圆月,竟然就这么被云朵遮蔽,没有了月光,夜也显得格外的黑暗,阴沉。
随着萧允的一句:“喏,这个故事还满意吧,虽说没有那吾知讲述的那样绘声绘色,不过这也是我的极限了,这可是我第一次讲故事给别人听。”
而此时的陆梦霜,脸上充斥了疑惑,好奇,震惊,最终都转为了一道深深的无奈:“看来有些人的奇怪,是从小便如此了,不过现在看来,你如果告诉了一个合乎常理的故事,我反而会觉得现在的凌六弟奇怪,似乎,这样的童年形象,就是最符合他的形象。”
萧允这时也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