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十分的对不住了,我心远师兄之前随我罗汉堂首座破疑师叔习练这大韦陀杵之时,贪功冒进,致使滋生心魔,虽后来,以佛法镇压之,但先前他又动用这大韦陀杵连败八人,以至魔生。”
程雨溪拍着胸口,显是有些惊魂未定,暗道一声侥幸后,回道:“无妨无妨,心止师兄,你不会也会如此吧?”
心止笑着解释道:“我少林七十二般绝艺,任何一门,都有着极大威力,而因此带来的贪嗔痴等妄念如果没有更加精深之佛法化解,难免由佛入魔,若是久而久之,便会损害心脉最终落得个疯癫殒命之下场。至于我自己吗,师妹放心,长久以来,在武道上是十分惫懒的,与几位师兄比相差甚远,想要心生魔念,都无机会的。”
“修禅修武并无冲突,所谓心魔,无非是自身信念动摇罢了,与武学本身无关,怪不得。”心禅对心止的话似乎无法认同,否定道。
“是,大师兄教训的是,师弟先前于禅定院静思八月,今日却又再次动摇,实在惭愧。程师妹,小僧在此给你赔个不是了。”心远向程雨溪歉然道。
程雨溪笑着摆了摆手,却不再在意,走到萧允身旁,将胸前别着的那朵寒梅向萧允递去,“萧师兄,幸不辱命。”
萧允见此,连忙回绝道:“这是师妹辛辛苦苦夺下来的东西,我坦然受之这算怎么回事,我武当派可从来没有这等接受外人施舍的先例。”说到最后,已有丝丝怒意。
程雨溪长叹一口气,说道:“萧师兄,我知道你武当派从来不会接受所谓的施舍,哪怕是在十年前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丝毫动摇过这一点,但你平心静气,听我一言。首先,如果没有,你们和少林派的几位师兄与五岳剑派血拼的话,我是根本不会有机会夺下一朵的,而相比于我和心止师兄他们,你们武当最需要这个,不是吗?这一点,我相信心止师兄他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阿弥陀佛,程师妹说的不错。”心止在旁附和道:“此等浮名相比于真正的朋友,孰轻孰重,我等心中还是有分寸的。这些道理,昨夜,方丈师伯都已经和我们几个说的清清楚楚了。”
程雨溪见萧允脸色依旧不好,接着说道:“萧师兄,请你明白一个道理,如果你武当拿不到的东西,旁人给了,那是施舍。但你扪心自问,就算没有我,凭你的手段,之前直接强行突出重围,从君玉手上夺下寒梅,对你来说是什么难事吗?包括心禅师兄几位也是,我知道几位是迁就小妹我,先行给我机会,这些小妹我都是明白的。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