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而促成这一局面的靳映渊等人此时却是个一言不发,犹如默认了一般,因此更令底下的人浮想联翩了。
秦牧海听着底下愈发不堪的言论,气道:“大师哥,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谣言了,这五个小人就是故意败坏凌六弟的名声,败坏我武当的名声,不如让小弟我去与他们理论一番,实在不行。”手中单刀做了个劈砍的动作,“就让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我们武当还不屑于区区的五岳剑派。”
萧允心中沉吟,他知此事的确是那五人挑衅在先,但此时出言争辩,反而有掩饰事实之嫌。但若动起手来,且不说五岳势大,他们武当如今势单力孤,就说这为了几名江湖闲汉的言论便对正派同道出手,理由着实站不住脚。
正在几人犹豫之间。二楼对面的房间倒是率先传来了声音:“阿弥陀佛,靳施主,还请你给大家澄清事实,并给我那凌师弟道歉。”说着从二楼缓步走下一个年轻和尚,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出头样子,身上僧袍倒是有些破旧。
靳映渊先是一愣,回神过来后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不成体统。那和尚问道:“敢问靳施主因何事发笑啊?”说着行到了那五岳剑派五人的桌前。靳映渊也不站起,坐在椅子上嬉笑回道:“这位大和尚,我看你年纪轻轻,是不是得了失心疯病了。为何莫名其妙的跳出来?又莫名其妙的让我道歉?还是给一个根本就不在这里的人道歉?”
和尚冷冷地视线扫过,眼中有光,仿佛可以看透人心一般,平静地道:“事实如何,因何而起,以及施主的那几个问题,想来施主心里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吧。”靳映渊本来能说会道,但被这和尚看了两眼之后心中发毛,当下无赖道:“我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想让我五岳剑派道歉,下辈子吧。”
“施主,如此说,是准备一意孤行的了?”靳映渊听了和尚的话,懒得理他,自顾自的吃着菜喝着酒。
楼上陆梦霜问道:“大师哥,这个和尚你认识吗?一口一个凌师弟的叫着,又是六弟的好友吗?”萧允心里想到一人,却不敢确定,便只回道:“这位大师,我不曾见过,也未听六弟提起过。”
和尚的脸上蒙上一层淡淡的怒意,说道:“我佛慈悲,看来如今的五岳剑派中人也真是一个个膨胀的不成样子,既然如此,不道歉也行,把你的佩剑留下,就算当做给我凌师弟的歉意了。”说着,突然出手拿住了靳映渊身边的长剑。
靳映渊听他辱及五岳剑派,心中本已怒火难消,但却没有想到这和尚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