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萧允、火魂子秦牧海、冰弦子南宫傲兰、清霜子陆梦霜、山阳子易航、神机子凌慕予以及玄殇子祁清圭,这七人均乃武当前任掌门松风道长门下弟子,自三年前下山以来,那是扶危救困,行侠仗义甚至几次与摩天妖人交手之中也不落下风,大展我中原武林之威。”
“秦二哥,你笑什么?头回听到别人夸你高兴的吗?”楼上,南宫师妹调侃道。“哪有哪有,只是这醒吾菜肴果然名不虚传,真是太美味了,喏,南宫师妹你也吃啊。”说着秦二哥给南宫师妹夹了个鸭腿。南宫看到秦二哥吃饭的窘态,心中暗暗发笑。
楼上这一行人,便是那吾知所说的武当玄门七士了。
腰别洞箫之人便是大师兄萧允,面容冷峻的是二师兄秦牧海,红袍者是三师姐南宫傲兰,白衣者是四师姐陆梦霜,身量高大之人乃五师弟易航,未满二十的稚气少年自是七师弟祁清圭了。七人里却是少了一人。
原来萧允他们七人约定八月初一,在湖州城中会合,随后共赴杭州,代表武当参与大会,谁知却在此久等都没有六师弟凌慕予的消息,六人只得先行上路出发,却在此酒楼之上,巧合地听别人讲述自己师兄弟七人的故事。
六人并未声张身份,而是边吃边听那吾知说道:“这七人三年间侠义之事众多,如今我们先说一件月前才发生的大事。大家都知道那祁连的阴山九寨吧。”
底下一华服青年立刻接茬道:“怎会不知,那寨主白千屠本就是穷凶极恶之人,自从五年前投了摩天盟这个大靠山之后,那更是无恶不作。我们行商之人路过祁连山那真的是胆战心惊,能活着走过一趟都得谢谢祖宗保佑。”
吾知手中折扇一开,续道:“的确就如这位小哥所说,但从今开始,小哥你就再也不用每趟担惊受怕,求爷爷告奶奶的了。因为。”说道这里,吾知故意顿了一顿,引得下面一片催促之声。易航抬头看了看萧允,道:“这吾知果真有些本事,这才多久他便知道了?”萧允答道:“名声在外之人,有几个能是沽名钓誉之徒。”
吾知见这机灵抖得差不多了,便说道:“众位看官,别急,且让我把这个中原因,细细道来,你们要是听得舒坦了就给喝个彩,听得高兴了就赏个仨瓜俩枣,各位衣食父母,小老儿在这多谢了。”说着便有小厮,于周遭分摆了四个大盘,想是打赏之用了。
“这吾知前辈为人倒是有趣。”南宫傲兰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说道,“早就听说他一身好武艺,但不喜与人动手,却爱做这市井生意。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