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只是北离朝臣之女,表弟切勿忘了,自己的身份。”
“表哥说的极是,表弟自然不敢相忘。”
两人没有饮酒,实际上陆傤宇身为国君之后,就不再如何饮酒,作为一国之君,时常都需要保持清醒。
景寒遇也不喜饮酒,兄弟二人这一点,倒是极为相似,两人又说了不少的话,无非就是围绕那么一个话题展开。
如今夜已深,景寒遇放下杯盏道:“北离不是久留之地,明日我且将表妹送来,届时,表哥趁早将她带回,以免走漏风声。”
“不管你心中作何想法,复国之路,还希望你能够慎之,表哥有力所能及之地,必然全力以赴,切莫为了儿女私情,罔顾大家一番心意。”
陆傤宇开口,景寒遇没接他这话,续而道:“天色已晚,表哥舟车劳顿,还是这些歇息为好。”
说罢,景寒遇朝他作揖,然后退了出去,陆傤宇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手中的杯子紧握,骨节分明。
眼里闪动着不为人知的光,而景寒遇出门之后,夜风袭来,恍若醉了一般,然而他饮的是茶,不是酒。
前朝往事,压在他心里已久,所有人都在他耳边诉说,他唯有苦笑,奈何的是,身不由己。
“丞相大人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街上没有回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