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拨开,哼笑了一声,“严煦居然会安慰人,真稀奇。”
她绕回到了上个话题。
“我以前确实活得太自我了。”严煦没有否认陆鸳的调侃,她认真回答了这个问题,“和人相处少了容易变闭塞,眼里看见除了自己以外的东西。”
“所以你交出了金印,为了换取得易的两个朋友?还是因为和百里家签了协议,所以在讨好自己的上司?”
陆鸳心中莫名的烦躁,她听出了严煦的含沙『射』影。
“陆鸳,”严煦加重了声音,“你要是这么看我的,那我无话可说。”
她不喜欢陆鸳这种刺耳的表达,“人都是有长处和短处的,你必须承认。在我没有做过队长之前,我或许会想要尝试,但我已经有了一年的经历,所以我才更加清楚谁更适合。”
这才是她退让的理由。
说罢,严煦便回到了单杠区,继续自己的练习。
这话令陆鸳愈加烦闷。
她是有短处,她和沈芙嘉比了体力、比了格斗,这些她都愿意承认。
但在统筹全局的方面,她还未必如人。
如果是宓茶偏袒沈芙嘉,陆鸳心中毫无波澜,哪怕是407的其他三人,她都不至于如此烦躁,可现在偏袒沈芙嘉的竟是严煦……陆鸳怎么没有想到,她赢了严煦三年,到头来质疑她能力的会是严煦。
沈芙嘉到目前为止所展现出来的一切,并没有让她心服口服。
如果说这九个人中非要让她选择一个作为队长,那她宁愿选择宓茶,至少宓茶的专业能力和人品令她信服。
一天结束,上完晚课后,学生们按照新分的小组换寝室。
408所在寝室其实需要全员撤离,在宓茶走后,让慕一颜睡宓茶的铺即可。
但她们被趋往了205和206;男生们则搬到了一楼的105和106。
这两个寝室都是六人间,有三张上下铺,学校在环境上就打破了学生们原有小团体的氛围。
付芝忆和陆鸳照旧是上下铺,秦臻在她们的对床上铺,童泠泠选择了另一张的上铺。
睡上铺对攻科生来说有个好处,方便自重训练;同时法科生们也必来回爬梯。
宓茶进去的时候,留下了秦臻和童泠泠两人的下铺。
她迟疑了一会儿,看着和付芝忆、陆鸳临床的秦臻,思索片刻后,将自己的行李放在了童泠泠下面。
童泠泠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秦臻对宓茶点了点头后,便继续看晚课留下来的书,陆鸳躺在床上戴着耳机看手机,只有付芝忆对她笑着打了两声招呼。
宓茶咽了口唾沫,明明是相处了一年的同学,现在这个局面却不知为何有些微妙的尴尬。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一句话说,坐在床上把厚厚的《增幅[细化]》拿出来,继续背诵。
十二点熄灯后,宓茶带着自己的书、笔记本和手机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