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玄门,千回方圆生死分。空门说得恒沙劫,应笑终年求一真”偶然间,萧令姿的目光落在了小榻旁边墙上挂的那幅字上。
站在书桌后面,正拿着笔一脸满意自赏的褚嬴,忽听见她念这四句偈,一下子猛地抬起头来看她。见她站在那里对着四句偈语若有所思的样子,褚嬴恍然想起来这个丫头原是跟自己同时同地见过至岸和尚的。之前由于意见不合,两个人总是话不到点子上就开始忙着歪楼互掐。后来为了神之一手,他自己又闭门造车搞出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总之,他绕来绕去就是从来没想过,还可以去跟这个同样见过至岸和尚的人互通一下消息,商量一下对策。
“哎,敏则!”想到这里,褚嬴赶快放下了手里的笔,走到他身旁道:“你看,就是这四句话。那日在万寿寺的静心堂里,我与至岸大师在一个天机棋局中下棋。局终时,至岸大师留下的就是这四句话。”
又来了
鉴于梁武帝沉迷佛教差点玩脱那档子事情,萧令姿这辈子是最讨厌佛教的了。刚才她只是看着这幅字一时好奇而已,万没想到会跟上次那老贼秃有关。要是早知道,她才懒得废话这些。所以,看这呆子提起老贼秃的那个兴奋劲儿,萧令姿就默默地想翻白眼。可她一时又想不出话来怼,便只好没好气地顺着他的话道:“所以呢?!”
“所以我觉得它跟神之一手一定有关!”提到至岸和尚和神之一手,褚嬴就会情不自禁有点上头,完全不顾对方是否想继续跟他讨论这个话题。
“什么神之一手?!”萧令姿只是见过至岸和尚,找过至岸和尚的茬而已,后面褚嬴自己乱来的那些事情她压根没参与,自然被他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褚嬴认真想了想,好像她确实还不清楚,于是简单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就是弈道的最高境界!我想,普天之下,纵观古今,但凡是个精通弈道的棋士,只要知道神之一手,这必定会成为他毕生追求的目标。”
“我怎么没听说过?!”萧令姿听他说得神叨叨的,这下更莫名其妙了。
褚嬴默默地看着她挑了挑眉毛,给了她一个你自己体会下你能不能算个棋士的眼神,然后又道:“我之后不是又去过万寿寺嘛!那时,万寿寺的住持大师还在,我便跟他提了至岸大师的事情。他告诉我,至岸大师早年精通弈道,曾为筹措建寺资费下山以棋会友,与天下高手对弈。万寿寺建成之后,他便在静心堂苦修参悟胜负之道,最后终于参透神之一手,棋力臻至化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