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呢?”
“此事之后,褚嬴回去也曾设想过是当日静心堂里迷香所致。可是一切皆有解,唯独至岸大师的形貌和当日他与我下的那局棋无法用常理解释。故而今日,褚嬴再度前来求教!”话到这里,褚嬴再次站起身,郑重地向住持和尚作揖行礼道,“敢请住持大师,不吝赐教。”
“赐教不敢当,施主既与师叔有缘相见,老衲定当实言相告。”住持和尚遂也起身,双手合十回礼,随即又侧身伸手作了个请势,“还请施主移步,随老衲走一趟!”
“多谢住持!”褚嬴欠身回谢,这便跟在住持和尚身后,随他指引出了方丈院子。
“施主有所不知,至岸师叔原是先师的师弟。早年在家时也是官宦子弟,琴棋书画,诗礼传家。后来家道中落,又逢战乱频仍,便在逃亡途中拜了苦行僧为师,从此剃度出家。万寿寺建寺之初,他与先师同到此地为建寺出力。当时因缺少资费,他便曾入世以棋会友,书画相寄,筹措结缘。先师曾言,若无有他下得那一手好棋,只怕这万寿寺须得再建十年。”住持和尚一路走,一路给褚嬴讲述那些往事。
“至岸大师果真是好弈之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年头的菜鸡太多了导致吃不饱,褚嬴一听他说的这话,连对方是人是鬼都顾不上了,眼睛里几乎放出光来。
“呵呵,老衲不懂棋,不好评断。”住持和尚看他那突然兴奋起来的样子,不禁一笑道,“只是这万寿寺建成之后,师叔他便极少出门了。那时,也常有人上山来寻他下棋,不过不知是何缘故,都被他推辞了。老衲少时,偶有听闻先师所讲,是至岸师叔顿悟了胜负之道,棋力已臻至化境,故而不愿再与旁人无谓争斗,只在静心堂潜心修行。”
“胜负之道?!何谓胜负之道?!”褚嬴好奇地连连发问。
“呃,这个老衲也不清楚,老衲不懂棋!”住持和尚一路把褚嬴引到了藏经阁,又在里面一边翻找,一边道,“至岸师叔当年闭关之前,曾留下一本棋谱。施主是好此道之人,又与他有缘,相信定能参悟其中的意思。哎,找到了”
住持和尚在里面找了半天,终于在书架最里面的角落里,找到了这本封皮上写着幽玄棋经的本子出来。褚嬴郑重地接过这本棋经,迫不及待便翻开了来看,却见这棋经的封面下面第一页,就写了那四句偈语——黑白孰能入玄门,千回方圆生死分,空门说得恒沙劫,应笑终年求一真。
居然真的是这四句话。褚嬴吃了一惊,手一抖连本子都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