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责是非,都是针对身份不显的普通人啊。
转眼,那女郎带着众少女少男,已冲向了王弘的马车。
陈容收回目光,好奇地瞟向王弘。
就在这时,目光一直放在帛书上的王弘开口了,他的声音清润优雅,“可以放上去了。”
在陈容怔忡不解时,一个护卫朗声应道:“是。”
转眼,那护卫的大喝声传出,“放上徽章。”
一话吐出,众护卫呼呼翻身下马,转眼间,属于琅琊王氏特有的标志和旗帜,便出现在每一个角落。
在那护卫开口时,那些女郎们还嘻嘻哈哈地看着,这一定神一瞅,她们不由一呆。
呆若木鸡中,那为首的女郎翻身下马,她优雅地,恭敬地朝着王弘的马车盈盈一福,颤声叫道:“妾无状,郎君勿怪!”
那女郎的声音,惊醒了众人,当下,十几个少年男女同时翻身下马,一时间,女的蹲福男的作揖,一脸敬畏地齐刷刷叫道:“我等无状,郎君勿怪。”
回答她们的,是马车滚动的声音,转眼间,车队便越众而过,只留下冲天烟尘。
陈容回过头,望了一眼那一动不动低着头,极优雅极标准地保持着礼节的少年少女,然后转头看向王弘。
此时的王弘,嘴角微扬,明澈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帛书,似是刚才的一幕,他实在经历了太多。
陈容嘴角一扯,慢慢一笑,她转眸望向那越来越近的高大城门,还有城门两侧流淌的清澈河水,高大的城门,低低说道:“郎君,请允许我回到自己的马车。”
王弘慢慢放下手中的帛书,瞟了陈容一眼,他嘴角一扬,道:“下去吧。”
“是。”
马车停下,陈容向自己的马车跑回。
她一上马车,平妪便把连忙上前为她拭去那并不存在的灰尘。时不时朝着那越来越近的城门瞅上了一眼,平妪欢喜地叫道:“女郎,这就是建康啊,我们回到建康了!”
平妪圆圆的脸上笑逐颜开,小眼睛眯成一线,她快乐地说道:“女郎,你的父兄便在建康城啊。几年不见了,也不知他们现在安好否?”
陈容抬眸看向平妪,看着老脸笑开了花的她,陈容的唇动了动,最后什么话也没有说。
这时,车队开始入城了。
不管是平妪还是陈容,都不再说话,开始专注地看着城中。
不止是她们,几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