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了平州的事情。
接着是谢采言,和她见面,本来想问问成小姐的事情,但谢采言却和杜雍说起了生意,他们合伙开的小吃店生意很火爆,已经开了好几家分店,谢采言现在俨然是一副商界女强人的模样。
“你四成,我三成,赵德助三成,所以你才是大东家,店里你做主就好。”
杜雍对账目不感兴趣,对开分店也不感兴趣,随便附和了几句。
谢采言见杜雍兴致寥寥,忍不住嘲讽道:“当了爵爷到底是不一样,不仅买了地,也看不上京城这种小生意咯。”
杜雍举手投降:“不是看不上,而是现在没心思,我问你成小姐的事情,你却谈生意。那些传言摆明是有人故意搞事,你就不能帮帮忙啊?”
谢采言奇道:“你不是见过成伯伯了吗?没解开误会?”
杜雍吐槽:“解开个屁,成大公光顾着揍我,就没我听解释,若非当时我来了个回光返照,现在已经是个残废。”
“回光返照?”
谢采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咕哝道:“成伯伯不听你解释是正确的,你耍无赖嘛,回光返照是这个用法吗?”
杜雍嚷嚷道:“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当时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真气几乎枯竭,还不如回光返照呢。”
谢采言见杜雍这副惨兮兮又尤有余悸的模样,笑了起来:“活该!”
杜雍不满道:“什么叫活该呀,你在诅咒我吗,想私吞我那三成分子?”
“呸!”
谢采言立马啐了一口,没好气道:“谁要你的三成分子。”
杜雍自言自语:“我得留信提醒赵德助。你若起了歹心,以他那个二愣子头脑,估计也保不住他那三成分子。”
谢采言见杜雍这般一本正经,顿时笑的花枝乱颤:“杜雍,你有完没完?”
杜雍端起茶杯慢慢喝,眼睛看向窗外,雪连续下了好些天,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也不知道是瑞雪兆丰年,还是预示着明年的腥风血雨。
过了好半晌,谢采言突然问道:“杜雍,你刚才说留信提醒赵德助,怎么的,你难道不留在京城过年吗?”
杜雍回过神来,点点头:“明天或者后天,我就会回怀离城!”
“啊?”
谢采言愣了愣,疑惑道:“有必要那么急吗?”
杜雍随口道:“有必有,因为飞字营还有近万人呢。”